一平大师感叹,“这种下三乱的手法本不应是我们做的,但对负这帮狐群狗党就例外了,我们也是以其人之道还其彼身,以他们在清静道观下的毒另加几道美味配成的药方专治他们的狼子野心,管叫他们七天七夜才能还原。”
一平大师接说道:“你可别小瞧了那三个大魔头,我们下的药,对他们三个不一定能起多大作用,用不了半天时间他们就能复原,他们手下的高手就不同了,至少得七八天才能复原,再差一点的怕小命都难保,我们这一闹,他们说少也得十天半月才能恢复原气,就他们三个武功再高也顶不住清静的三才阵,虽赢不了他们,但他们也别想取胜,他们还中过毒,我认为他们不可能三枪三马去碰石头。”
“此毒如何下法效果才最好,这个你放心,我为何专选此地下毒呢?此处距红岩寺才二十里地,我再熟悉不过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泡大风,特别是这个季节更是一天也不会停,原因很简单此处两边是高山,风只能从此山口吹过,两边的山起了放大作用,平地上吹的小风到了此处也能变成大风,尘土风昂是这里的家常便饭,而且常年吹的是西北风,现在的风不是正好向前吹的么,这就是天时地利的利用,让自然之力为我所用,用心学着一点,可用的地方多着呢!”
“师傅前面昂起了尘沙是否是他们来了?”
“你的眼力真好,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
“大师,我用视听大法看一看,早一点摸清情况,可多为我们赢得时间。”
黎平两腿叉开一站,运功,眼睛自然大了一倍,外人看到肯定会吓一跳,看了大约半盏杯的功夫。
敌人的运行速度也够快,六百来号人清一色的骑着马,一平大师也能视着昂起的尘土了
“大师是他们来了,我们马上行动,抓紧时间边走边说吧,他们虽然穿着官兵的服装,但那几张面孔就是烧成尘我也认识,大师他们知不知道我们会在此处下毒。”
“大概不会知道,他们绝不会相信我们会不按常理出牌,使用下毒的手法,不是他不信,就是我自己也实在是觉得太突然太无懒。这就是一种战略,越不可能的事,我们就越是这么做。当然,必须在一个前提下,而且不在万一得以的情况下不用,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全是敌人逼出来的。”
一平大师话一说完两人以上了官道,官道上能见度很低,最远也只能看到十来丈的距离,此处可不能用视听大法中的眼法,只能用听,因为尘土太多。
“好可以下毒了,从前向后下,也就是从上风向下风下毒,以免毒着了自己。”
二人又向前飞跃五十来丈,并从背后各拿出一个布袋,前面的马蹄声以影影可闻,他两的动作也快得惊人,为了不让敌人发觉,昂起的毒粉除无色无味外还不能太多,要做得自自然然,他们实在是控制得贴衣无缝,清晰的听到马蹄声,始终保持只听得到看不到的距离。
太约一盏茶的功夫两袋毒粉全化着飞昂的尘土,施完毒两人就化着两道青烟消失在丛林之中,两人一阵飞跃来到一处长满小灌木的山岗之上,借着林间的间歇向下望去,敌人的马队很快就使出了尘土飞昂的地带。
看着敌人飞驰而过,黎平担心起来,”大师怎么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那么快,放心再过一会就知道结果了。”
果然不出大师所言,敌人的马队全在不远的官道上停了下来,连每人的座骑也全都躺了下来。
“走吧,不要多看了,还有大事要办呢!”
两人施展开轻身功夫向红岩寺后山飞去,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两人实在有点辛苦,两人又飞纵了一段时间才歇下来,前面不远出现了一座小镇,“黎少侠,该休息一下了,这样不休止的一天一夜真气以消耗了不少,以不用那么急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吃个饭,中午再找个地方打打座,恢复一下体力和真气。”
“没问题,大师的话一定照办。”
见到前面的小镇,一下触动了黎平的心思,一想到佛缘镇他的心就痛,自己离家这么长时间了,不知家人怎么样了。红岩寺被魔教占领后还不知道怎样,魔教有没有占领佛缘镇,如果波击到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照时间算起来,段莉应该快要生了,真想回家看看,怎样开口呢?
一平大师见黎平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的小镇以十之八九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公与私的较量,会更加激烈,这是人之常情一平大师非常理解,但当前什么事最重要,什么事次重要,黎平和一平大师心中都非常清楚。
黎平哪!黎平!你千万要挺过这一关啊!在这关键时刻千万不可分心,不能答应的事,就不要开口,如果乱开口又得不到答服,这不异于在自己伤口上洒一把盐,这个道理你应该非常清楚。用什么办法消除他的思念呢?用他对孙倩的关心爱护,这不看扁了他,他可不是那种见情忘义的人,看来要想让黎少侠摆脱心中的杂念,唯一而且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回一趟佛缘镇,不然对他的影响将是不可估量的,反正佛缘镇距此也不是太远,说不定还能解段家的燃眉之急。
一平大师想到这里马上提高了嗓门,“过一会练完功,抽一个时辰回佛缘镇家里看一看,想家了吧?”
“多谢,多谢大师的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