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看,皇上这两天就会来看你。你要记住,皇上就是你的儿子付一梓,有关他的一切,我会详详细细跟你说的,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在家里你不要怕他,你毕仅是他的老爹。这不是上朝的时候,要顾着他的面子,树立他的威信。回到家,你想骂就骂,想狠就狠他,他不敢太过份的,你知道吗?反正,一切有我呢。”
“我一切听你的。你的话就是神话。”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皇上以看望生病的老臣为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相府内上上下下全是魔教中人或者自己的亲信。所以,一到相府门前,假皇上就把所有随行人员全部打发回去,只留下几个自己的亲信。
“皇上驾到。”一位太监在相府门前大声喊道。
“皇上驾到。”那位太监又喊了一遍。只到这时相府内才出现几位相爷的小老婆。
“请皇上续罪,臣妾待慢了。”
“相爷怎么样,病好了一些没有。”
“相爷那里生了病,他人好着呢。现在还在二姨太房中没起来呢。”
“越来越不像话,太阳都三杆了,还不起床。”
“谁说我没有起来。我跟你娘,忙了大半夜,还不是为了我们付家多留几个后,指望你,又指望不上。爹这样辛苦,你一回家就大呼小叫的。是不是想你爹不得安宁。昨天上朝我是顾意做给你看的。爹老了,再加上天天要为留后出力。那还有心思管朝庭的事。一切事由你作主不就行了么?我退是不退的,没什么大事我就在家里忙传种的事。从今后,如果我没去,就说我病了,或者说出去办事去了不就行了么。昨天,我那么做,又没破你的面子和威信。不会影响到你吧?”
“我到没有,不过你这个做宰相的面子就掉大了。”
“大什么,年级大了,老糊涂了,再加上前晚熬了一整夜,人又有一点神智不清。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装就装傻一点。免得我每天往朝庭里跑。不过,等传代的事一有眉目,我就每天上朝,我倒要让那些大臣们看一看,我堂堂的大宰相并非浪得虚名的。谁要小瞧了我,我有他的好看。”
“这才像我爹。昨天真把我急死了。”假皇上讲到这里心想:“以前的爹又回来了,不过,万事要小心谨慎。只凭这一点,根本不能说明问题。”于是他试探着问道:“爹,孩儿一直忙着咱们的事,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给忘了,我到底是几时生的,谁接的生。”
“你人这么聪明,也有犯糊涂之时,要问,问你娘去。”
“我娘忙吗,你正好在这里,我不问你问谁去。爹不会也忘了吧?”
“爹怎么会忘,不像你一时聪明,一时糊涂。你是开朝四十二年七月七日下午七时七分生的。你的生辰最好记了,以后不要忘了,再忘了打你的屁股。儿哪,你屁股上的蛇形红胎记退了没有。生你的时候,我一见你身上的异像我就知道,你今后一定能做皇上,果不其然,你真的做了皇上。”
“现在还不能算真正的皇上,还差几口气嘛。”
“怎么不能算,还有谁敢跟你抢不成。真是的。天下全是我付家的。”
“话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必然,真皇上还没有死,我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把那真皇上杀了不就成了。”
“爹也犯糊涂了。不说这些了,我忙着泥。我回朝了,我给你三个月的休息时间,三个月一到,你必须上朝。”
“我也正有此意,没事不要回来了,家里有我,你就放心吧,我要好好大干一场,力争付家儿孙满堂。”
“爹也不能太辛苦,把所有人叫出来见见面吧,见了我就走。”
“好吧。快把所有的主子叫出来,皇上要见她们。”假宰相对着用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