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在沙发坐下,疲惫的腰部得到了休息,他叹口气,先对傅易说,“你们年轻人啊,一天天就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这个腿伤,要不是第一次手术后没有好好养,早就好了!你偏偏在伤口快愈合前又弄感染化脓了,嗳,真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傅易虚心受教的样子,低下头,态度恭敬,“我以后不会了。”
“算了。”聂老也就说说,见他听进去没有继续唠叨,免得惹人嫌,他收起脸上的和蔼,忽然严肃起来,说,“你的左腿伤到了韧带,按照西医的说法你这叫永久性损伤,但我们中医里面没有这种说法!中医讲究一个疏通,你有病,医生给你疏通,疏通好了,你的病也好了。你这个韧带的伤很严重,你之前找的专家说没办法痊愈,他们没骗你。但是我自己有一套中医针灸的方法可以治疗你的腿疾。”
“太好了!”傅老太太快要喜极而泣,捂着嘴,眼睛里水光攒动,难掩激动的心情。
姜暖同样激动不已,她强忍着心头的激动,咬着嘴唇上前一步,“聂老,谢谢您。”
聂冰摆摆手,神情缓和了下来,“你们别谢我,我也是从小颜那里听说了他受伤的原因才决定回国一趟。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我们年轻那会儿也是这样,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好为国家多做点贡献。我以为我们那会儿的精气神,现在的年轻人早就弄丢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敢打敢拼,不愧是傅家的孩子!”
能得到聂老的夸奖,传到外面去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傅易不骄不躁,丝毫没有因为被有分量的长辈夸奖了就找不到北,“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聂老看他的眼神越发的赞赏,喝了口水,缓缓地说,“但是我妻子在比利时养病,我要留在那边照顾她,你要针灸就得跟我一起去比利时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