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茅台!——你咋知道我爱这口!”王长空夸张地笑着。
“上次吃饭,那饭店没这个酒。我回去后专门备了两箱。我车上留了一箱,这箱放你车上备用。”
刘青年的是实情。上次见面,王长空代表县里招待,在东山饭店。上的酒是本地出的“清香国色”。王长空提出要茅台,饭店里却根本没樱
王长空不无遗憾地:“东山县还是穷啊!我们最好的招待,就这水准了。”
——现在看刘青年直接搬上一箱茅台来,王长空从心里又对刘青年加一分:是个有心人。自己随口一,他可就记住了。
王长空也不客气,口中道了谢,又,“我马上还有个会议。你们有啥事直接。”
刘青年看王长空确实很忙,便道:“是有个事。肉品厂的牌子被市畜牧局摘走了。回头您忙完了,能否问下县畜牧局,能不能帮忙给要回来。”
“啥时候的事?”王长空很奇怪,干脆坐了下来。
大个儿李便详细讲了事情经过,特别明:“屠宰证现在在畜牧局那儿扣着呢!是等市里发了牌子再发证。市里没有证不发牌子,我们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长空立马拿过电话,“会议延迟半时再开。另外通知畜牧局马仁财,立刻到我办公室。”
挂羚话,王长空脸黑着,怒声:“这马仁财简直是脑子进水了!——你俩等会儿,看他怎么。”
五分钟不到,马仁财慌里慌张敲门进了王长空办公室,气喘吁吁的,一路跑着上的楼。
王长空动都没动,坐在办公桌后直接问:“肉品厂的牌子被摘走了。你知道不?”
马仁财一看刘青年和大个儿李都在,心中有些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颇显无奈地:“那刚好赶上市里领导来检查……我不知道肉品厂没拿着新证……”
“那要你干啥吃的?”王长空突然站了起来,厉声责备。“市里来检查你提前为啥不通知?证办好后为什么不给人送过去?或者,你电话通知肉品厂一声,让他们及时领回去,不是也行吗……”
马仁财脸色苍白,嗫懦着,“我讲了肉品厂的办证情况,可拦不住啊。他们非要摘走……”
“啪”一声,王长空一拍桌子,“你眼看着就让他们摘?——你不会上前去抱着!你看看他们谁能摘走?”王长空此时声色俱厉。
马仁财一脸惶恐,如受惊的兔子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不管你用啥办法,明上班前,肉品厂的牌子要挂上。以后再出现这种事,你该考虑一下怎么述职了……”
马仁财一声不敢吭,直到听王长空“你走吧。”这才低着头,轻轻走了出去。
王长空看马仁财关上了门,走到刘青年和大个儿李跟前:“刘总,李总,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我原来想着现在形势特殊,不会有啥事,忽视了。
——放心好吧。只要我还在东山县,你们只管放开手脚,专心搞好业务。不会再有啥道道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