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特战队队正气的牙痒痒,二十人的小队,降落之后一直顺风顺水。
虽然有人受伤,要么是流矢,要么是意外,没想到遇见这个党项老将,竟然砍伤了两个队员。若非有随队的卫生员,只怕就要下达阵亡通知单了。
“这老家伙今晚是我们的了,但是别急,你们看看大牛二狗这两个夯货,没捞着人头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他的血都快流干了,还能坚持多久?”
这时他边上的一个队员问“虎哥,这老家伙我看是撑不住了吧,眼睛都闭上了!”
虎哥随手给了他一巴掌“笨蛋,说了多杀次了!看清楚点,他的脚步,他的手,哪里是像撑不住了?都小心点,疏忽一次命就丢了,你老娘可还想着抱孙子呢!”
房当长青心里叹了口气,刚才故意示弱,没想到对方不上当。坚持下去,自己肯定撑不起,命该如此,那就杀个痛快!
眼睛一睁,精芒四射,强撑着最后的力气跳起来挥刀劈向虎哥。
虎哥骂了一句“草,就知道你这老家伙阴得很。”从地上摸起一面圆盾顶了上去。
“嘭!”巨大的力道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虎哥肩臂处,差点让他脱手。铁皮包裹着的圆木盾,在全力一击下已经裂开了好几条缝,形同散架。
房当长青专注对付虎哥的时候,两侧及背后就露出破绽,有四特战队员几乎同时出手,长刀和弩箭全部招呼在他身上。
“呜~”剧痛之下,房当长青下意识回身横扫一刀,气势凌厉。但是那几名偷袭的特战队员训练有素,一击即退,让他这一招完全落空。
房当长青力道过猛,一下子摔倒,犹在用刀插地挣扎着想爬起来,身后的伤口血如泉涌,浸湿了衣裤。
虎哥咳嗽着,扔掉破烂的盾牌,大声笑起来。
“老家伙,你不成了。看你是一军主将,给你一个体面,要么投降,要么自裁。”
这就是人生的最后时期吗?房当长青环顾四周,这一砖一木,一屋一路都是自己带着将士们耗费十年的心血筑就的。
如今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各处街垒和地道都被敌军攻破,也不知道这帮宋军怎么就厉害成这个样子?
哎,可恨!
要是年轻个二十岁,不,哪怕十岁,我也能再杀他几十个回合,可惜!
一阵气涌,哇的一声,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看来已经伤及内腑,没用了。
房当一族,绝不投降!
长刀在脖子上割裂了血管气管,仅有的鲜血飞溅出来,老者高大的身躯倒下,抽搐了一阵就陷入平静。
“割了他的首级,今晚的榜眼是咱们的了。找两块门板把大牛二狗抬回去”击杀大功一件,杀守军主将虎哥兴奋起来。
而刘延庆在水鬼和船夫的帮助下,也顺利渡河作战,攻进城来。
一方面他四处寻找察哥,一方面大肆劫掠民居,把北边的半城的人财物统统控制起来。
刘法和姚古更是不甘人后,利用巨盾为掩护展开强攻,阻挡住三拨滚木礌石的攻击之后,也拿下了南门
东门的进攻相对简单一点,在投石器和弩车的掩护下,士兵很快将索桥上铺上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