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当即起身冲着皇宫拱拱手,齐声道“鞠躬尽瘁,唯滕大人马首是瞻。”
其实也就是说说,谁的来头都很大,宰相门卫七品官,谁也不会拿开封府尹当回事。
滕府尹接着说“那就闲话少叙,野狼军副都统,靖边侯,天波府传人,杨志,昨夜死在待建的新天波府庄园内。各位,圣意震怒,如今为了破案,在座的大人是不是同应该舟共济?另外,任何见解、线索只管畅所欲言,老朽担着就是。”
看来这家伙早就准备好了,想方设法要将大家拉上一条船。
赵拙担任皇城司多年,眼里不揉沙子,咳了一声接过话头“府尹大人,四衙汇案,自古稀有,一旦各行其是,必然纷乱而互相牵制,在下以为开封府主持,我等协办。官家限令七日破案,若是延误大家都要挨板子,您不用顾忌我等难以差遣。”
滕府尹深吸一口气,他心机转的太快,有些缺氧。镇定精神说除了自己的看法。
“三名仵作勘验,一刀毙命,从现场的痕迹、凶器和手法上来看,杨志死于自杀。但是在座的都明白,此时此刻,他能有什么理由自杀?所以本府推断,他必定是遭到胁迫后,无力反抗而自杀身亡。”
“疑点有三,御用马车如何出城?庄园现场至少有另外三人的足迹,都是谁?疑犯行踪尚未查获,即便最快的快马也不可能比得上红翎急报,凶犯是逃之夭夭还是藏在东京角落?只有把这三个问题搞清楚,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侦缉破案。”
第一个问题只能由内司和皇城司回答,赵拙也早有准备,当即口若悬河说了起来。
“靖边侯车驾出城时,因出示了野狼军副都统的令牌,故而未能阻拦。其实野狼军在东京历来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何况还有是御赐的马车,东门值守官根本没有胆子检查车内状况。”
秦德昭等他说完也说了自己的看法“现场内司查验过了,按照老供奉的话说‘除了靖边侯,还有一男一女两位高手先后进入庄园。另外,除了胸口的致命伤外,其右肘部位遭受重创。猜测,其生前与那名女子高手进行过生死搏斗,怎奈还不如人,最终只能用左手自刎了结。’”
孙定问道“如此说来,是有一男一女两名凶犯?”
秦德昭斟酌了好一会才说“女子和靖边侯一同进入庄园,而那名男子则是在靖边侯时候才赶到现场,随即离开。”
他这么一说,滕府尹马上有了兴趣,“孙大人,你们职方司那边有什么消息?”
孙定眉头紧锁,几家这么碰下来,他心里逐渐有了一个大概,案件的过程逐渐鲜活起来。他站起身,在堂上不紧不慢的踱步,时而皱眉,时而停滞,最终将折扇一收。
“据我方消息,野狼军密谍司首脑四天飞奔,赶来东京,时间上正好吻合男疑犯的到达时间,至于女子疑犯,极有可能是其内卫的秘密组织,蝶族!但是眼下两人都没有离开东京区域,我也不认为能搜得到他们。”
蝶族,被第一次公之于众,他们的直觉,这个组织甚至比野狼军密谍司还要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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