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菲看着都要叠加的两个人,“你不觉得挤吗?”她自己睡这张一米二的床都不宽敞,现在多一个近一米八的大块头,生存空间立刻变得狭小。
沈北安笑的灿烂,好心建议着,“你可以睡我身上,我不介意。”
“虽然项目组目前人不多,但你这么明目张胆、不以身作则真的好吗?”江一菲苦口婆心地劝着。
沈北安满脸严肃地思考,“你说的有道理,我应该把该回家的都清回去,不该回家的也要闭门不出,做到项目组内如无人之境。”
江一菲目瞪口呆,这……这么不要脸的人是沈北安吗?
沈北安琢磨着谁可以踢回家,“洪海和刘怡菲可以踢走,他们在县里住,有事回来也方便,孙岩也可以踢走,他家也在县里,还有做饭的留一个就可以……”
江一菲赶紧捂住沈北安的嘴,“你不要说了,当我没说,睡觉!”
都说女人是祸水,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成为项目组人神共愤的祸水了,而且是专吹耳边风的那种。
沈北安笑得暧昧,“这个词我爱听。”也爱做。
江一菲,“……”大哥,你知道你笑的多猥琐吗?
时间进入二月,眼见着农历新年就要到了,厂里也多了新年的气氛,沈北安再一次被老厂长催回了厂里,江一菲被沈北安强行带走,江一菲抗议无效。笑话,他现在是有家有口的人,怎么能随便单身呢?
“北平姐,好久不见。”罗乃文俏生生地站在县宾馆的大堂里,笑呵呵地与沈北平打招呼。
沈北平笑的灿烂,带着惊喜,“乃文,你怎么来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姐姐,之前我们在宾馆拍摄的少数民族宴请,我们台长认为很有地方特色,特意剪辑下来送到央视参加展播,还获得了一个三等奖,所以台长派我们来这边再找些素材,最好能组织一个专辑,来角逐明年的最佳专题片。”
“哎呀,真有这么好?”沈北平也跟着高兴,虽然她不懂什么展播、专题片,但她知道只要能获奖就是好事。
“谁也没想到,台里也很惊讶,所以才准备录制几期专门的民俗文化方面的专题片,准备参加来年的展播。”
“还要参加啊?”沈北平追问。
“是啊。”罗乃文点头,“我们第一站要拍摄乌兰图噶,据说那里有很多民俗还存留。”
“乌兰图噶?”沈北平重复着,“这个地方我听说过,我弟弟的项目组就在附近”
“真的!”罗乃文惊讶,“他们工作地方真的在附近?”
“我打电话问问。”沈北平道。
紧接着,一个电话打到了沈北安手机上,简单交流后马上答复罗乃文,“北安的项目组确实在那附近。”
“真是太好了。”罗乃文面露喜色,“村里没有住的地方,不知道他们是否方便收留我们?我们可以付钱的。”
这……沈北平面有难色,她还真做不了沈北安的主,要是沈北安真的听她的,就不会要娶江一菲了。
“怎么,北平姐,很为难吗?”罗乃文迟疑道,随即叹口气,“我和沈北安同志不熟悉,他一定怕我们去了添乱,实际上我们做专题片也是变相的宣传啊。”
沈北平却忽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