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安也迎上来,对着张强一顿拳打脚踢。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连忙躲闪着,想开口又不敢开口。
“住手。”沈北安喝止着。
“快住手。”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江一菲望过去,“马老师。”
多日不见,马老师原来的黑发中掺杂着无数白发,憔悴而苍老,不负之前的光鲜亮丽。
马老师顾不得和江一菲打招呼,上前不顾一切的推开几个保安,“你们快住手,会打死他的,他只是一个死了女儿的老父亲,你们就可怜可怜他吧。”
几个保安骂骂咧咧,“你tm的什么人,要是认识他,赶紧和他一起滚蛋,不要在这里找死。”
沈北安阻止他们再次打人,“住手,青天白日下,你们居然敢伤害无辜的人,要是真把他打死了,你们不用偿命吗?”
沈北安严肃起来,威严自露,气场大开,几个保安面面相觑,“你又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的人,我提醒你们,华国是一个讲法律的国家,打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就是打伤了,你们也要赔给他医药费,你们确定自己赚的那点辛苦钱够赔偿?”
几个人一愣,立刻后退几步,“我们不是想打他,是他不听劝阻,非要在这里烧纸。”
“对对,这里是什么地方,长市有名的会所,我们还要营业。大过年的要是有客人来,看到他在这里烧纸,谁敢进来?得罪客人,我们是要被扣工资的。”
“就是,愿意烧去别的地方呗,长市这么大,随便哪里不能烧纸。”
……
“他烧纸也是有理由,他不是说了,他的女儿就死在这里,他是为了纪念他的女儿。”马老师道,“要是你们的女儿死了,会不伤心?”
几个保安立刻不满的叫着,“哎,你这个老婆子,怎么在这里咒人?”
“他女儿没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谁弄死了他女儿,他找谁去。”
“就是。”
马老师扶起张强,“他女儿就是你们老板害死的,不找会所找谁?”
“你不要乱说,谁知道她怎么死的?”
“就是,不是有个罪名嘛,叫什么污……污蔑罪,要是再乱说,我们告你去。”
他的同伴立刻拉着他的胳膊纠正着,“错了,是咱们老板告他。他说是老板害死他女儿,和咱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认识他女儿?”
保安立刻摇头,“我怎么会认识,我是今年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