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和突利脸色同时一变,互相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程芝芝,另一个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警服的。
突利发现两人是来看病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纳闷呢,李阳这办事也是干净利落,怎么可能会留下尾巴吗?
“你这丫头,真拿你没辙,所里面还有不少事要忙呢!”刑建国被程芝芝硬生生地按在了桌前面。
“忙?忙也得看病,对不对?”程芝芝笑了笑。
这个刑建国是程易的朋友。
“秦医生,麻烦您了,”
刑建国没有办法,将手放在那儿,他和秦长生第一次见,但是平时倒是听程芝芝总提秦长生,都是敬佩无比。
“邢大哥,你太客气了,”秦长生一笑,把手放在了刑建国的脉搏上。
听到这个称呼,程芝芝气的瞪了一眼秦长生:这家伙!刚才自己喊的邢叔叔,他可倒好,上来就刑大哥!
突利给程芝芝和刑建国倒了一杯水,看到刑建国的时候,突利一愣,时值寒冬,药膳楼里边的暖气也不怎么暖,而且还经常开门,屋内的温度也不高,进来的人一般都不脱棉衣。
但是刑建国脸上却全是汗,他的手腕,手上都是汗水,甚至能看到汗水在不断的变大,而且他的皮肤在汗水的渗透之下,泛着不正常的颜色。
刑建国还时不时的擦着汗,他出这么多汗,竟然也不喝水?突利在一旁递过来一条毛巾:“您擦擦汗吧。”
刑建国接过之后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谢,多谢。”
秦长生把完脉之后,微微一笑:“你这病有点怪。”
刑建国把毛巾收了回去:“秦医生,你可不是第一个说我病怪的人,不瞒你说,我看了多少个中医生,开了多少方子,只不过有的能让我暂时见好,可过段时间还要复发,你治不了正常。”
秦长生一笑:“这病虽然怪,但我能治啊!”
刑建国微微一愣,看向秦长生的神色当中有点意外,他这病就是出汗,不算什么大毛病,可是难受啊,不管走到哪儿,全身都湿漉漉的,一天换两三次衣服,尤其夏天的时候。
“是不是你在没消汗的时候就洗过冷水澡啊?”
刑建国皱眉:“没有啊?唉,我夏天也没有去河里边洗澡的。”
秦长生脸上笑容的不变:“您再仔细想一想。”
这时刑建国一拍脑门,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一年我去追一个小偷,追了那家伙好久,跑了我一身大汗,终于给抓住了。
我这一身汗挺热的,然后旁边有个湖,我就跳进去了,好像是前年的事儿,然后这两年我就得了这个毛病,总出汗。”
秦长生点头:“那就是这么回事啊,唉。”
秦长生给他出了一个发汗的方子,虽说刑建国对秦长生没有什么太大自信,但也没拒绝,准备了汤方后秦长生端上来,原本喝完的邢建国要走,可看到秦长生的脸时候,神色一变,仿佛想到什么。
“秦大夫,我没看错的话,你昨天是不是去中心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