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审讯室。

顾斯曜和冯羽都坐在椅子上，不过顾斯曜看起来从容多了，倒是冯羽要更加像是一个嫌疑人。

审讯室里除了他们还有两个警察，一个微胖的有啤酒肚的中年警察，还有一个年轻的，看起来很青涩的警察。

他们两个看着对面的冯羽和顾斯曜，只觉得气氛诡异，嫌疑人不像是嫌疑人，目击证人不像是目击证人的。

“咳，据冯小姐所说，你是亲眼见到顾先生导致的死者王旻豪的死亡？”其中一个警察开口说话了。

“是……是的，就是他！”冯羽手指着顾斯曜，眼睛却不敢看他。

年长的警察看着这样的情况，叹了叹气，他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言，在事情真相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只是他看着冯羽这样害怕的样子，又看了看顾斯曜，他有些弄不明白，原本他们两个是要分开审问的，可是是顾斯曜要求把冯羽也带到审讯室里来

不过把冯羽带过来之后，顾斯曜却一直没有说过话，眼睛也半眯着，好像在等着什么一样。

“你不用怕，事情是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在这里不会有人威胁你的。”年轻警察看着冯羽这么惧怕顾斯曜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害怕顾斯曜报复。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就有些气愤，再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心里更加偏向了冯羽。

“嗯，谢谢你。”冯羽点了点头，才又接着说话，“我当时就只是看见顾先生踢了王旻豪一脚，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就已经割到喉咙，还有好多血……他流了好多血已经不行要死了。”冯羽支支吾吾的把话说的模糊，好像真的是因为害怕顾斯曜才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