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要说什么啊？”林暮夏挽着顾斯曜的手，已经全然忘了之前再闹小别扭了。

两个人还在路边走着，现在天黑的早了，再加上天气冷了些，路边的人不是特别多，偶尔听见一些嬉闹的声音，倒是显得很热闹。

“刚才的话么？”顾斯曜犹豫了一下，脚步也停顿了一下，他低头看到了林暮夏的头顶，“我想问问你对父亲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这个问题其实不适合这样问出来的，他知道林家的情况，付国刚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恐怕以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林暮夏果然变了脸色，即使她还没有抬头，可是顾斯曜却感觉到了她身上一点点渗出来的寒气，“为什么问起这个来了？”

她半响才从沉默之中抬起头，眼睛里情绪复杂，顾斯曜都有些心慌，他也看不懂她的情绪了。

这是气愤，怨恨，还是委屈，无助，甚至还有一些心疼，林暮夏情绪在心间百般变化，看着顾斯曜还没有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怎么了？不想说就不说吧。”顾斯曜赶紧给林暮夏擦着眼泪，开始后悔这样问了。

林暮夏任由顾斯曜给她擦着眼泪，眼睛却一直看着顾斯曜，而他正专注的给她擦眼泪，没有注意到这些。

“我们回去吧。”顾斯曜给林暮夏擦完了眼泪，牵着她的手要往回走。

“怎么了？”顾斯曜牵着林暮夏的手，却发现她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