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坦诚？”凌子彻笑了笑，像是完全不知道顾斯曜再说什么一样，表情没有一丝松动，让人看不出来破绽。

“不知道这是顾先生又从哪里得出来的结果，难得顾先生总喜欢这样冤枉人么？”凌子彻和顾斯曜对视着，两个人的目光在暗中较着劲，谁也不肯先服输。

顾斯曜看着凌子彻却越发觉得一阵寒气，一个可以把仇恨藏的这么深的一个人，这一点表情上的变化是不能够代表什么的。

“顾先生没话说了吗？”凌子彻不看顾斯曜，他们这样一直僵着，并不能够代表什么。

凌子彻知道顾斯曜肯定是调查过他的，不过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不觉得顾斯曜会知道完整的故事，所以一直也没有太在意，会这样子的往事，恐怕连身为当事人的付国刚都已经忘记了。

可是现在顾斯曜的这个样子，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又知道了一些什么，关键是他不知道顾斯曜现在知道了多少，对他又会有多少影响，而他又是不能够出事的。

“凌子彻。”顾斯曜微微勾唇，带着必胜的意味，“你在心虚什么？”

顾斯曜以为他还是不会有什么情绪变化，不过现在这个样子，至少让他知道了原来凌子彻还是有突破点的。

既然凌子彻心虚了，那事情就容易了许多，不过他对凌子彻自然也会有更多的关注，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到他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