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吗？”凌子彻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他笑了两下，扯到伤口有一些疼，这种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

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犯错，可是这么多年来，好像还是有几个意外的。

凌子彻突然就想到了顾逸禾，也许这是他除了林暮夏之外唯一在乎的，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个意外了吧。

他无意之中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被仇恨蒙蔽了这么多年了，现在马上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想想都兴奋啊。

“顾斯曜，直说吧，把你知道都说出来，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已经这么多年了，没什么可以阻止我的决心。”凌子彻很直接。

他觉得顾斯曜既然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么不管他知道了多少，他肯定是可以顺着线索都查到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伤害到很多人？”顾斯曜原本没有这么气愤的，他把自己的很多情绪都藏在了心里。

可是现在凌子彻居然一本正经的和他说这些，像是这一切都理所应当的一样，这让顾斯曜感觉到危险。

他并不是害怕凌子彻还有什么藏着的心思，但是如果他辜负了一些人的信任，这种伤害未必比直接伤害要小，反而有可能更加让人心寒。

“我自己当然很清楚这些事情会带来的后果，可是你觉得我难道没有在乎的人，你觉得我真的会让她们也受到伤害吗？”凌子彻看着顾斯曜，他没有戴眼镜，这让他少了一点安全感。

这种发现让凌子彻的心颤了颤，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最初为什么会戴眼镜，好像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