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一听这话立即抓住男人的胳膊。
"只有你能帮我了。"他的眼神语气神态都充满了悲?,带着极其少见的哀求。
这样的阿风任谁都不能拒绝,何况是深爱着他的那拓,更不可能。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做危险的事?"
阿风凝视着那拓,违心道:"不是。"
男人死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撒谎就让我不得好死。"
阿风一把捂住那拓的嘴,头埋进他的颈窝,"不可以。"
"那我不能让你见主神,绝不能将你推进危险里。"
小子紧紧抱住男人,在他耳边悲惶哀求,"那拓你帮帮我好吗?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保证我绝不会有什么大危险的。"
无论是阿风靠不来的身体、喷出的热气以及那可怜兮兮的语气都无意识的、无时无刻撩拨着男朋友。
可越是这样越是让那拓生气。
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他的?说到底小子对他还是不信任,不是吗?
阿风软磨硬泡了很久见男人死活不表态,便松手站起来。
"好吧,你不答应的话,我只能去求火神。"
"你敢!"
那拓一把将人拽进怀里狠狠扣住,"你敢去的话你就死定了。"
阿风用饱含热泪的双眼注视着男人。
"与其看着花神在我眼前一天一天枯萎着走向死亡,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给个痛快。"
那拓看着小子脸上那坚决而绝望的神色,心里明白花神对他确实具有重大的影响力。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我让你去见主神。那你必须得听我的安排。"
"听多久?"
那拓想小子有时还挺聪明的。
"生生世世,必须的。"
"你适合做商人吧,真会趁火打劫。"
那拓不置可否,"答不答应?"
阿风嘟嘴,"好。"
做过演习开场致辞、吃过晚饭后,阿风跟那拓回大帐篷,走到门口王对那些守卫交代:在离大帐篷10米开外的地方驻守。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过来打扰,除非军中有大事发生。
刚才吃饭时,阿风就在推测那拓今晚如何带他去见主神,现在见男人只是把他带进大帐篷更是不解。
"那拓为什么我们回这里?"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突然转身粗鲁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来。
"要我帮你做事总该先付点赎金吧。"男人将他按床上。
"那拓!"
看到男人从脖颈取下一串坠饰伸到面前,他才满脸通红想起催眠这个词。
阿风平躺着专注地看着按固定频率摆动的坠子,在即将入眠的时刻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假如醒不过来呢?"
"我不会让你陷进无穷尽的时空的,只要相信我就行。"
"我相信!"
在闭上眼的刹那,阿风心里一阵紧张,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隐约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