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

楚王对“龙薇”的观感，是很好的。

尽管只是初次见面，但对方的举止风度，无一不带着骨子里的贵气。

那种优雅从容的贵族风范，绝非能伪装出来。只有自小教养深厚、身居高位，才能展现出如此风度。

这等贵族风范……让他觉得，比严肃的魏长亭更亲近许多。

“或许吧。”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魏长亭还是坚持道，“国主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谨慎为好啊。”

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人性本善，对他人的伤痛有怜悯、感同身受之情。这是人之天性，生而便有。

就算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大盗……终究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每天都想着做坏事，连一丁点善举都没有。

然而……

天下之大，总有几个超出常人理解的特例。杀人时淡然、折磨人时自如，对于他人的毁灭毫不动心。

这种人，可以说是“缺失人性”。他们并不凶恶，甚至有一些还风度翩翩、颇有魅力，令常人崇拜。

但……内心深处，可以说已经不算人了。

“那位龙薇盟主……她的眼神，就有这种淡漠感。”

在心底，魏长亭叹道，“说不定……她就是传说中，天生情感缺失的人。哪怕杀戮无数，也毫无感觉。”

“不过……这种事，说出来有谁会信呢？”

这种人，终究太少太少了，根本就只是一个传说。

从某种意义上说，

那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然而，饶是魏长亭已经十分警惕、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去猜测……也没有想到，事实远比这还要更可怕！

并不是“与妖魔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