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画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意思很明显，她从来没拒绝过他，任何事情。

“你跟别人怎么能一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才不要拒绝。”

她说这话的时候，两边嘴角都是上扬的，好似在说一件极其自豪的事情，满足的不得了。

看着这样的她，秦成画心墙的最后一个角落，彻底坍塌。

“李悦，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哦，那就拿我凑合一下吧。”

“咳…咳咳…”

秦成画忙伸手帮她顺气，嫌弃道：“多大的人了，吃个西瓜还能呛到，你要是不同意，直接拒绝就是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话，李悦咳得更厉害，墨镜都被她咳掉了。

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她却一言不发，头微微低垂，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得像个孩子。

秦成画摘下墨镜，捏了下眉心，低声道：“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你…你真的是秦哥？”李悦小心翼翼地抬头。

“如假包换。”

“那你…刚刚好像问我…问我要不要当你…”

李悦纠结着，“女朋友”这三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害怕一旦说出口，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