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于没了,醇香这才颤颤巍巍的说:“坏了坏了坏了……”
“什么坏了?”苏莺歌累的连额前的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抬起手臂来,用衣袖的布料,擦了擦汗。
“刚才你在认真砍柴你没发现,那……那吴缺德他……他盯着你看呢。”
“哦?”其实苏莺歌早就知道了,那么赤裸裸的目光,醇香都感觉到了,她能感觉的不到么?
“你……”醇香抱着劈好的柴,连忙走了,临走前嘱咐着:“你小心着点吧。”
吴悠德她惹不起,也只能通知一下苏莺歌了。
苏莺歌提着斧头,看着醇香逃跑一样的跑走了,又继续劈柴下去,这次斧斧重力,似是要砍人似的。
行啊,穿越到现在,可算是碰到个不怕死的,想要她的了。
她阴沉沉的笑着,眼底寒光四溢。
怕他只有那贼心,却没那贼命享了。
夜晚,吴悠德正躺在自家的床榻之上,刚刚与人云雨不久,胸口处还挂着那人的手,他低头一看,虽也是一只柔嫩洁白的葱葱玉手,却怎么的也抵不过今日在大厨房里看到拿着大斧砍柴的小手。
想他虽没读过几年书罢了,但也自负风流,婆子,小媳妇儿,就算是这王妃旁边的贴身丫头,他也享用过不少,但也觉得腻歪,这山珍海味吃多了,还想啃点面点窝窝头呢,更何况是人呢?
听说那叫泥鳅的小丫头,只有十二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年幼的稚气,小腰身是盈盈一握,看着就软。
他又色心再起,躺在吴悠德身旁的女子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那肚子里,又在藏着什么花花肠子了。
便起了身子,穿上了外衣,打算要走了。
吴悠德只觉得身边的空气一凉,抬眼一看,见她要走,便笑道:“这春宵苦短的,你走什么?”
“哼……”那女子竟是凤阳王府现任王妃司马卓文身边的贴身丫头宁荣,宁荣哼声道:“我放着王妃身边的好好大丫头不做,跑来跟你这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穷亲戚私会……”
“你这到好,春宵苦短的,不好好的跟人家……竟想那些花花肠子去,你说!你到底想哪个贱蹄子去了?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谁人都敢抢,活腻歪了吧?!”
吴悠德一看她扭着头不看他,并且还字字诛心,就知道这娘们是吃醋了,并也知道,他要是真的把那丫头的事说出去,没准还真的能干的出来杀人这勾当,苏莺歌死不死的,他还真的不管,怎么的也是个丫头罢了,可他还没用过就死了,那不是太亏了些吗?便道:“我哪里想着什么花花肠子,我啊,光是想你都来不及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