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个人依旧衣衫不整的,非但如此双方的脸上还鼻青脸肿的,看着对方的时候,双眼带着恨意,估计要不是安陵帝他们还在这里,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估计又能撕扯起来。
安陵帝一时无言,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曾琉香率先反应过来,一顿的哭诉,说是凤羽凝暗自下了黑手,贪恋她的美色,所以趁机女干污她。
凤羽凝傻眼了,立刻痛哭道:“陛下!冤枉啊……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故意陷害!”
凤羽凝将自己在赏花会的途中就因为身体欠佳,早就离席的事情一说,而且参加赏花会的人都看见了,人证物证聚在,他不怕被人查。
他好端端的在公主府准备的别间中休息,谁知道一醒来,就在跟曾琉香俩个人,做……做那件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情,要是非要说女干污的话,那也是曾琉香女干污他!
曾琉香还没开口,曾丞相曾静受不了,直言的夸赞他家女儿怎么样怎么样的,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绝对是凤羽凝干的!
曾静一开口,凤阳王凤振晓也忍不住了,跟曾静吵了起来,与此同时曾琉香一把抓住凤羽凝的衣领,口出秽言的也没忘记动手。
然后……
凤振晓跟曾静打起来了,曾琉香跟凤羽凝俩个人打起来了,昌平公主就跪在安陵帝的面前,一边哭诉着,一边让他重重的责罚凤阳王府以及曾丞相府。
“住口!住口!!住口!!!”安陵帝接连喊了三次,几个人这才停下来,安陵帝只觉得血气上涌,手一拍龙椅的扶手,刚要站起来,胸口憋着一样什么东西似的,最终终于从他的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来,随后踉跄的坐在龙椅上昏迷不醒了。
“陛下……陛下!”
整个大殿忽而乱成一团,昌平公主跑到安陵帝的面前,查看他的身体,在凤振晓与曾静俩个人失神落魄的急匆匆的跑到殿外,去找太医去了。
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望着大殿之中,安陵帝刚刚吐出来的那一口鲜血,面面相觑了一阵,随后又旁若无人的打起来了。
安陵帝被曾琉香与凤羽凝在一起珠胎暗结的丑事,给气到吐血又晕倒了的事,瞬间传遍至了整个皇宫,以及京畿,百官与安陵帝的子女,纷纷前入皇宫之中,追问太医安陵帝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只是如实说到,安陵帝气血攻心,一时没顺畅晕了过去而已,至于吐血,不是什么大事,心中的郁结因为那一口血,到还减轻了不少,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安陵帝得要静养,绝对不能让人惹他生气。
众人一听,到也放了心了,这安陵帝要是被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给气死过去,那可就不好了,虽安陵帝已经立了太子,不过……六皇子也很有当皇上的机会,这安陵帝若是没立个遗嘱就死了,难免这西京国会因为争权夺利而死伤无数,最关键的是,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站哪队比较好。
凤倾竹到了皇宫去看了安陵帝,安陵帝还没睁开眼,他却在安陵帝的床榻边上,悲悲切切的说,希望安陵帝能够保重身体,不要为了闲人生气,如果安陵帝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他也没什么活下去的意思了。
最后凤倾竹实在看起来太纤细了,仿佛立刻也跟着安陵帝昏死过去似的,被人拉走了。
在安陵帝的床榻边上服侍的还有安陵帝的子女们,见凤倾竹那样的被人拉走了,难免得冷嘲热讽一阵。
“父皇晕倒了,关他凤倾竹什么事啊?”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父皇亲生的,而我们都是捡来的呢!”
向来宽厚的太子,终于发话了,只是说:“你们别胡说,凤世子跟父皇亲如父子,他也是真真的担忧着的。”
六皇子瞥了一眼自己的太子哥,冷冷道:“太子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
“别吵了!”司马乐平忽而站起来,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道:“父皇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思争风吃醋?!别管凤倾竹到底是不是假情假意,起码他没向你们这么肮脏!”
“八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司马乐平又重新跪下了,冷冷的瞥了一眼刚刚说话的自己的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家一个个的都心知肚明,说倾楚也就不好了!”
“你……”
司马乐平不耐烦了,直言道:“闭嘴吧你!”
那皇子终于不再开口了,也不知道是被司马乐平的气势给吓的,还是被司马乐平的那番话给气的。
凤倾竹被人扶上马车后,随后慢悠悠的朝着凤阳王府驶去了。
一坐到马车里,凤倾竹便立马恢复了正常,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柔弱的样子,他的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无声的望着黑漆漆的马车对面。
呵……一箭五雕。
这宗生意,他总是赚的。
凤倾竹回到了凤阳王府的楼外楼,苏莺歌早就在楼外楼的院门口等着他,苏莺歌见凤倾竹的脸色不错,知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俩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苏莺歌说出凤阳王府今日的情况。
“司马卓文听说凤羽凝出了事,安陵帝也被他们给气晕了,打算进宫的时候,被苏醒不久的凤老王妃给拉住了,俩个人谁也不让着谁,凤老王妃一气之下把她给关起来了。”
凤倾竹面含微笑:“嗯。”忽而又道:“我生病了,找院里的大夫到寝室去看我吧,记得把楼外楼的灯笼能点的都给点了。”
苏莺歌明白了,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凤倾竹回到了他的寝室,躺在床榻之上,房门紧闭着,整个楼外楼的所有下人,却忙里忙外的……
外人一见,还以为楼外楼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凤倾竹躺在床上看着书,苏莺歌就坐在他的床边也跟着看着书,沉浸于书本之中,俩个人也没说话,反而也觉得看书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已到深夜,门外这才传来春都的禀告,他没直接叫凤倾竹,而是道:“莺歌姑娘,世子爷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