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对凤振晓来说,不,对所有的王爷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家门口上挂着的牌匾更为重要的事!
“上有凤倾竹,下有凤羽情,少了你个中间的,我们凤阳王府还得点鞭炮庆祝呢!”
“你怎么可以……”
“你爱娶不娶!不娶就跟着老子去皇宫交给陛下处理吧!”凤振晓懒得再说了,路已经给他们指好了,爱走不走!他直接一甩袖直接走了。
“凤振晓!凤振晓!”不管司马卓文在他的背后怎么叫他的名字,凤振晓就是不回头。
凤振晓已经不见了,司马卓文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凤羽凝哀怨的看着司马卓文的脸,低声唤道:“母妃……”
司马卓文的脸色灰败,无法言语半句,
话虽如此,凤振晓却与曾春翔俩个人的意见很是相同,同样都觉得凤羽凝跟曾琉香的那回事很是奇怪。
虽说这凤羽凝平日里的为人作风不怎么样,但是本质上还是懂得一些礼义廉耻的,就算他真的要跟曾琉香有染,也不会傻乎乎的到公主府,昌平公主驸马的祠堂,跟曾琉香俩个人,不要脸的苟合吧?
而且,听闻当时的情景,与其说凤羽凝跟曾琉香俩个人,在兴奋之下,忘乎所以,到不如说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给那俩个人下了药,然而,那个故意陷害的人,到底是谁?又跟他们凤阳王府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针对他们不可?
“到底是谁呢?”
凤振晓停在凤阳王府的花园之中,深思半天,也始终不得其解。
过一会儿的功夫,凤振晓,司马卓文以及凤羽凝之间的谈话,就已经落到凤倾竹的耳朵里了。
凤倾竹正在书房写信,信中,用词真诚,丝毫也不委婉,怎么看都不像是凤倾竹平日里说出来的话,来人禀告了凤阳王府的那一幕之后,凤倾竹正好也把信给写完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凤倾竹拿起信,在信纸上吹了吹,将信纸对齐折好,这才放进了信封里,苏莺歌接过凤倾竹递给她的信,随后出了门,叫了春都立刻给长襄王府送去,送去的时候也别忘记跟长襄王府的人道歉。
春都领过命令,拿着信走了,苏莺歌这才又回了书房里。
当初凤倾竹跟她商量的就是趁着昌平公主举行赏花会的时候,把凤羽凝还有曾琉香俩个人弄在一起,让他们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以苏莺歌所见,凤倾竹之所以这么做,绝对非单纯的看凤羽凝以及曾琉香不顺眼,他还有他的后招想法。
这不,蝴蝶效应也就来了,这安陵帝平时好好的,怎么可能因为凤羽凝以及曾琉香俩个人的事,忽然就吐血晕厥了呢?这让她不得不想,安陵帝的晕厥,也跟凤倾竹不无关联。
正式开战?
她还记得凤倾竹当初跟她说过的话,现在想来,他想要开战的对象,并非单单只有凤阳王府一个目标而已,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凤倾竹见她疑惑,便笑着询问:“你想问什么?”
“奴婢……可以问?”
“随你。”
“安陵帝吐血昏厥……是不是跟公子有关?”
凤倾竹连马虎眼也懒得打:“是。”
“……”苏莺歌一时无言,暗暗叫道:这凤倾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对安陵帝下毒?难道他就不怕被人查出来,从而找他的麻烦吗?
“公子……”
“放心。”凤倾竹道:“只是普通的小把戏罢了,死不了人,顶多三四个月人奄奄一息一般。”
“呼——”苏莺歌忽而松了一口气:“可是……万一有人发现了呢?”
“不会的。”
他怎么就敢这么肯定呢?
凤倾竹只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倾竹在皇宫有为他做事的人?而且那个人还就在安陵帝的跟前?
那个人是谁?八公主司马乐平?
不……司马乐平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会听凤倾竹的话,对自己的亲爹下手,毕竟这样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朝廷之中局势不明,为了她的母系南宁王府着想,她也不应该这样做。
见苏莺歌半天没吭声,凤倾竹倾淡的笑了一下问:“怎么?怕了?”
苏莺歌很是诚实的说:“是。”
凤倾竹的眼眸一闪,苏莺歌紧跟着又说:“怕公子引火上身。”
她并不认为,全天下的人的智商与情商都低到,可以让凤倾竹拿捏在手上,为所欲为的地步。
凤倾竹双眼暗暗:“如果是奉承的话那就算了。”
他本来就是打算以命相搏的,最终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引火上身又算什么呢?
“不是奉承。”苏莺歌无奈的耸了耸肩道:“生命诚可贵,如非意外,谁也不希望谁死。”
凤倾竹淡淡一笑:“你的意思是说,本公子会死吗?”
“生命总有时,不过暂且现在还会活的好好的。”
凤倾竹不再答话,苏莺歌转过了自己的眼神,也不再看他、
凤倾竹……
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她知道的就这些,然而,她所不知道的呢?
凤倾竹送往长襄王府的信,是为了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的事,而特意过去道歉的,长襄王府也立刻回复了信件,说这件事与凤倾竹无关,信中虽然言辞婉转,但最终也只有一个意思,凤倾竹是凤倾竹,凤阳王府是凤阳王府,甘娜要嫁的是凤倾竹跟其他的东西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