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提起头来,到是引起其他人听故事的好奇心了。
“后来?”那大丫鬟也不卖着关子继续道:“那小厮他偷偷的爬到墙上,这才看到,原来那哭声是二公子发出来的。”
一听到所谓的八卦,大家都起了性了,连忙问:“二公子在哭?他哭什么呀?”
那丫头一笑道……
“我哪知道啊?大概是被咱们这二夫人给气的吧!你想啊,咱们这二夫人,现在不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跟她的娘家,与去世了的皇贵妃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但是就算是这样,咱的二公子那也得忍啊,等着她先把孩子给生下来之后,再说吧?可是,碰到了像二夫人那样的人,就算你想忍,你忍得了吗?这还有好几个月呢,咱这二公子,怎么的不得发泄发泄?要不然,这孩子还没生下来,他就先被咱这二夫人,给气死了。”
苏莺歌也同情道:“要是现在能有个贴心的人,在二公子的身边就好了,就跟邹小姐一样。”
“邹小姐?”
苏莺歌眨了下眼说:“你们都身在府内,外面的消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情的,我呢,经常跟着世子爷出门,见的人多了,听的事,跟话也就多了,这个邹小姐,原先出身也是不太好的,原本是官家小姐来着,谁知父亲犯了罪,全家该问斩的问斩,该流放的流放,而她就命苦的入了青楼,成了官妓,后来被二公子买了出来,一直都跟着他呢。我想二公子夜夜啼哭,大概也是为了思念邹小姐吧。”
苏莺歌这么一说,听过名字的,到也得觉得有几分耳熟。
“既然二公子,想念那位邹小姐,那为什么不把她接进府里头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只是啊,也是可怜。”
“可怜?后来那位哪去了?”
苏莺歌重重的叹了口气,面色愁苦的说:“后来啊,死了。”
“死了?!”
“嗯。”苏莺歌点了点头道:“咱这二夫人,马上就要嫁到凤阳王府的时候,就被人入室抢劫杀死了,呵呵,那邹小姐被杀的时间点也是……”
苏莺歌停了话,大家也基本上都明白了什么意思,那邹小姐的死因,一定跟曾琉香有关,为了甘娜不嫁给凤倾竹,曾琉香的哥哥曾春翔敢买凶杀身有县主之名的甘娜,一个官妓出身的邹恨风又算的了什么呢?
苏莺歌又道:“咱这二公子啊,喜欢的是那种温柔可人的,尤其是自从娶了二夫人之后,那就更喜欢温柔的了。”
话说到这里,该说的都说了,这所谓的丫鬟聚会,也该散了。
一群人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也都回去了,翠玉却从丫鬟聚会,到散了,也没说上几句话。
苏莺歌知道,她把她们之间的话都听进去了,她可是不仅给翠玉指了一条明路,更是把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事,也全都为翠玉讲解了,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
那么好的机会,就摆在她的面前,是人都能做的了了,这翠玉也应该不是个傻的吧?
拼搏还有可能上位,不拼那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苏莺歌的预料没有错,当天晚上,就有她派遣的暗卫,传来消息,时候这翠玉还真的就去找凤羽凝去了。
两个人在墙角边上,到是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干的就谈了一夜,看那阵势,还真的相谈甚欢呢。
再然后,又没过几天的时间,翠玉已经爬上了凤羽凝的床,本来这事,他们两个人是偷偷摸摸进行的,曾琉香其实也并不知情,最后,还是苏莺歌故意找人泄露风声,让人在曾琉香的丫鬟的面前说露了口风。
果不其然,曾琉香一知道这个消息,大晚上的不去睡觉,带着一大群的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去抓女干去了。
凤羽凝自从跟曾琉香成亲之后,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这翠玉一出现,完全带给了他从未感受过的心灵慰藉。
原本还怕着曾琉香,也没把翠玉的事情跟她说,因为他知道曾琉香听后到底会有什么反应,横竖也只是个丫鬟罢了,他也不想因为翠玉的事去跟曾琉香吵。
谁知那曾琉香,竟然在那么多的下人的面前,到他的书房去抓他的女干不说,还把翠玉打的鼻青脸肿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凤羽凝终于忍不住了,扑倒被曾琉香的下人打的叫苦连天的翠玉跟前,护着她不说,还十分有底气的喊:他就是看上翠玉了,曾琉香能把他怎么办吧?!要是曾琉香,心里头觉得不舒服的话,那他也不介意让她回自己的娘家去!大家两不相见,谁也不会看着谁不顺眼又心烦。
曾琉香一听,又打又骂的很是泼妇,这事终于吵醒了,大半夜在府内的姨娘那里歇息的凤阳王凤振晓了。
凤振晓心情不悦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同样是坐在椅子上,却挺着个大肚子,拿着手绢擦拭脸上的泪水,嘤嘤的哭着,很是让人闹心的曾琉香。
李妈妈低眉顺目的,站在曾琉香的身边,心里头是一阵的急躁。
今个儿她侄儿家的孩子洗三日,她也就跟曾琉香告了假去了,临走之前她一再叮嘱,让曾琉香在屋子里好好的养胎,修身养性,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不急着明日再做,在临走之前,曾琉香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保证,她这才安心的出了门,谁知道大半夜一回来,竟然就碰到了这么一出事。
这曾琉香怎么就把这凤阳王府当成她那曾经的曾丞相府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用顾虑在府内的其他人的想法?现在到还把凤阳王凤振晓给吵过来了。
要不是看在曾丞相一再的挽留,还有去世了的曾夫人的面子上,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想再留在曾琉香的跟前伺候了,别人都知道听着话,这曾琉香到好,竟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旁若无人的自以为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哭了!”凤振晓皱着眉道:“本王还没死呢!”
凤振晓的这一声喊,就是冲着曾琉香喊的,让她知道些分寸,然而曾琉香,凤振晓真的是怀疑,这曾琉香脑袋是真的有毛病,虽然是收了眼泪,却依旧哭唧唧的,带着哭腔的说:“父王,你要为儿媳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