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娘的眼睛再度眯起：“你是指，妆容？”

白舒舒点点头。

十三娘笑：“讲来惭愧，我这月楼虽然比不得多大，但是在这京中，也算是赫赫有名，我这儿的姑娘，美貌可都是一等一的，专为她们化妆的师傅技艺自然也是不错的，而你，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舒舒心想我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们说的美貌，一等一，不也就是同样的辣眼睛里，怪异的比较特别或者突出什么的吗？

对十三娘的不相信，白舒舒显得淡定很多。

左右十三娘不肯相信，白舒舒选择直接走到梳妆台前检查了一遍这里的工具。

好在认识的，不认识的，零零总总，随手拿起检查了一下以后白舒舒基本上都凑齐了自己所需要的工具。

白舒舒的这点动作，十三娘都不会放在心上。

月楼外就是重重护卫守护，她并不担心白舒舒会逃出去。

草草检查了一遍，白舒舒想了想，问十三娘：“不如您亲自试一下？”

毕竟说再多，也不如实际展示的效果强嘛。

十三娘挑眉：“这些年可没有多少人敢动我的脸。”

白舒舒也笑：“那十三娘到底是试，还是不试？”

这句话说得挑衅，也很自信。

十三娘从原本坐着的地方站起来，转到梳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的女人几分温柔几分强势几分蛊惑人心。

十三娘带毒的声音悠悠：“小姑娘，如果你敢对我的脸做什么，或者效果不如我意。”

折扇在主人的控制下一下下轻拍到到掌心，没有道出后果，十三娘的红唇上似乎有明光在流转：“我想，讨喜的孩子应该没有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