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妹子,有啥好哭的?从了我家少爷,从今穿金戴银,说不定还能当上周家少『奶』『奶』呐!”
……
花袍青年对一干随从的呼喝非常满意。
“啪”地一声打开折扇轻摇,装出一付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但其满脸横肉不说,嘴角下还长了颗大大的黑痣,黑痣上了还长了一小撮长长的黑『毛』。
加之其“东施效颦”的一番做作,当真是不伦不类,异常滑稽。直让人惨不忍睹、恶气堵胸!
面对花袍青年的纠缠**,中年女子无可奈何,只是不住低声哀求:“这位公子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女儿吧。我们小门小户人家,不懂事,不敢高攀啊!”
“嗬!还想高攀?你太抬举自个儿了吧!我家少爷能看上你女儿,让她陪着玩玩,就已经是你女儿天大的福气了!将你女儿留下,你自己赶紧回家去烧高香、去暗中偷着乐吧!”随从中一名中年武师洪声讥笑道。
他的话也是引来同行之人一阵轰然大笑。
花袍青年嘿嘿『淫』笑不止,突然一把拉倒中年女子,伸手就向柔弱少女那白嫩嫩的脸蛋『摸』去,惹得柔弱少女惊叫连连。
那中年女子护女心切,立即爬起身来挡在女儿面前。
花袍青年见其如此不识趣,心下大怒,脸一沉,撕下和善的伪装,猛然狠狠一巴掌扇在中年女子脸上。
“啪”的一声,中年女子应声直飞出八尺开外,脸颊顿时高高肿起,人也晕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女一看母亲受伤,愈发哭得厉害,就想急奔过去搀扶。
但手却被花袍青年瞬间牢牢抓住,用力一拉,身不由己地直跌入其怀里,努力挣扎而不能脱。
犹如羊落虎口,兔进狼窝!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无意外,那少女今日将难脱魔掌,难逃厄运。
围观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目而视!
华枫等六人知道,除了出手干预,事情再无转圜余地。
在柳飘飘、华枫目光鼓励下,向来脾气火爆的任勇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大步飞纵而出,直面花袍青年:“兀那丑鬼,强人所难非好汉行径,欺凌弱女更为大丈夫所不耻,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眼中还有王法的存在吗?”
趁花袍青年愣神之机,柳飘飘急忙上前扶起那名中年女子,并暗运内力为其活血疗伤。
片刻后,中年女子即是苏醒过来,嘴里兀自念叨不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好心的贵公子,求你放过我女儿!”
……
其伟大之母爱,其无助之境况,让旁观众人唏嘘不已,却又爱莫能助。
柳飘飘则是不住安慰,让她放心,保证今日让她女儿平安无事地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