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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秃顶广成子,也正恭敬站在西方灵山外。
结果也是站立多时,才终于从灵山内走出两个猥琐货,正是迦叶阿傩两尊者,斜眼上下打量秃顶的广成子一眼,才不禁道:“道兄这头顶都已经秃了,留上一圈的白发也不好看,不如与我等一般,光头岂不是好?道兄请进。”
广成子与迦叶阿傩自不熟,反而是见过金蝉子,也不由无语一礼。
也剃个光头?那师尊、掌教大老爷岂不是会怀疑自己也欲拜在西方教下?眼下虽然头发少了些,就只有周围一圈的白发,可那人类一般满头的黑发却也不好看。
很快至七宝八德池边莲台下拜倒,广成子也不由磕头道:“师叔在上,弟子因犯杀戒,今被殷郊阻住子牙封神东征,今特至此,求借青莲宝色旗,以破殷郊,好佐周王东征。”
獐头鼠目的准提眨眨眼睛:“殷郊是何人?”
广成子恭敬道:“乃是弟子所收一徒。”
准提继续眨一下眼睛:“我记得你等阐教并不收徒,你何时又收了一徒?”
广成子也只好如实道:“弟子奉师尊玉虚符命,特为封神所收一徒,乃是那纣王长子,好绝那成汤气运。”
准提点点头:“原来如此。但你收那纣王之子,难道就没想到他会阻西岐?”
广成子:“弟子本教他以子伐父,大逆弑父的,故将番天印法宝与了他。不想他竟有负师命,逆天叛乱,杀害生灵,故弟子特来求借青莲宝色旗。”
准提眨眨眼睛:‘你等阐教果然够卑鄙无耻,我西方甘拜下风,可惜我徒哪吒已送去了那天庭,不然以我徒急公好义,打抱不平的性格,定又出手送你上榜了。’
于是准提不再开口。
接引也只能脸色发苦接道:“贫道西方乃清净无为,与贵道不同,以花开见我,我见其人,乃莲花之象。此旗恐惹红尘,不敢从命。”
我们不借给你。
瞬间准提心中也不由一乐:‘如今你们自己的法宝阻了自己封神,与我西方有何关系?叫那老子、元始亲出手去降服啊?
一个才修了多久的人类弟子,手持一个番天印就让你等老货都退避不敢敌了?还自称收徒只看根行,我呸!只看卑鄙无耻,不喜天地女身之人才对吧。
若说那殷郊所持番天印法宝厉害,我记得当初那赤精子不是也持了老子至宝太极图,不同样两次差点被截教下弟子送上封神榜?’
广成子也只能老脸一苦,强辩道:“师叔之言差矣,阐佛道虽不同,但也是同属道门之下,以人心合天道,又岂有道不同之说。
可谓三千大道,同属道门,南北东西当共一家,难分彼此。如今周王是奉玉虚符命,应运而兴,东西南北,莫非皇土,师叔怎可言西方不与东南之教同?
是为金丹舍利同仁义,三教原来是一家,师叔佛教,与阐教、人道当为一家,还请师叔千万借青莲宝色旗一用。”
可不想话音落下,接引依旧脸色发苦道:“你言虽有理,只是青莲宝色旗染不得红尘,奈何,奈何。”
我就不借你。
顿时广成子也不由脸一黑,几乎一口血吐出:‘染不得红尘?你青莲宝色旗不是早就染红尘了?一直以为你接引好说话,不想竟比这准提还无耻。’
终于准提笑着接道:“广成子你此来,欲借青莲宝色旗,汜水关破弟子殷郊,若论起来,此宝自是借不得。
但我八德池中五百年花开之数,西方虽是极乐,道亦可行于人间,便借了你也无妨,且由我西方圣老如来,也随你前去助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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