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终于回头看她一眼，随后自嘲一笑，“你想提醒我什么？”

“谢公子修行多年，身上的灵气纯正，至刚至阳，宗主和我们这些鬼是以怨气，戾气，鬼气来修行的，乃是至阴之气。两种气息相克，不可融合。况且……”

“况且，世人多不容许鬼邪之物。”谢宁接着说道。

“谢公子知道就好。”

谢宁苦涩一笑，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一直把她当做姐姐。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和我说说她以前的事情吧。”

“第一次见到大姐，那时候她为了帮一个凡人小孩，给了我一鞭子，差点抽得我魂飞魄散，当时我可是把她当做仇人来的。那时不敢对她出手，还发誓如果遇到那个小男孩，必定要吓死那小娃娃。”

谢宁浅笑：“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春花愣了半响，最后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玩笑，哈哈，开玩笑。”

“后来呢？”过了这么多年，谢宁早不在意这些事情，反而感谢这些鬼让他们相遇。

“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混得简直太惨了，因为不愿意吓人，差点魂飞魄散。”

谢宁点头，心疼又骄傲，“姐姐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是啊！后来她说不能什么人都吓，要专找那些做了亏心事的恶人，我心想她真是异想天开。不过后来她真的去做了，还发现吓恶人得到的怨气更多，修炼也事半功倍。”

“跟着她混了的时候，我觉得日子过得特别美，无所事事，大姐却整天想方设法变得更厉害，我奇怪的问，姐姐，你一只鬼，研究那些道士的符阵、剑诀、结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