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啊……”她皱着眉撒了个娇,“不然明天难道你要我再洗一条床单吗?干不了铺什么啊。”
他这才醒悟过来,赶忙下去跑进浴室,想了想,眼睛一亮,干脆从镜子后暗格里拿了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出来,转身回去。
“怎么拿了条新的?”
浦杰笑而不语,亲她一口,帮她垫好,就继续回到战斗位置。
“喂……你不是吧……别跟个古代人一样好不……呜,唔唔……嗯……”
这次,换浦杰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不过这种时候,也已经没有任何话需要再说。
肢体的语言,已经胜过一切。
他们原本是孤立语,渐渐变成了复综语,经历了漫长的屈折语,终于在此刻化为黏着语,
不论词根怎么变化,爱的含义始终流淌在心中,流淌在四肢百骸。
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方彤彤紧紧咬住了下唇,既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舍得真咬在他的肩膀,剧烈的痛楚中,她在唇瓣上几乎咬出带血的齿痕,纤细的手指,也死死攥紧了下面的床单。
一切就在这一刻彻底注定,他们在紧绷的身躯上,加冠了属于彼此的所有格。
凝蜜般的身下,转眼落梅映雪。
点点朱红之上,欢歌难久,滴滴香汗之下,情爱绵长。
“阿杰……”等到一切结束,蜷缩在被子下的方彤彤倦懒地叫了他一声,颇为嗔怪地抱怨,“你懂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吗?”
浦杰连忙绷住脸上的幸福傻笑,抱着她亲了几口,颇为得意地说:“可我已经在努力加快了啊。”
“啊?”她扭头看了一眼表,“不对啊,我们宿舍两个女生有男友,我也经常逛女孩子为主的论坛,是……是你吹牛吧?你没有拼命忍耐吗?”
“没有。”他正『色』道,“我是真的怕你太疼拼命加快了。呃……我昨晚回来你不是也在吗。那次差不多是平均时长吧,其实隔了好几天,还快了点。”
她有点发愣,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半天才皱眉挤出一句:“不行,我……我要挂三天免战牌,给我准假。”
“想休息多久都可以,又不是上班。难道我还能勉强你啊。”
“谁知道,你之前就隔三差五想秀秀霸道总裁范,那个属『性』的男人不是都喜欢用强的吗。”
他笑着用鼻尖拱了她一下,“现在田娟都不那么写女频了好吗,会被封杀的。”
躺在那儿信口说笑了几句,被疼痛带走太多精力的方彤彤很快『露』出了倦意,浦杰柔声道了晚安,就顺手抽出了还被压着个角的『毛』巾,喜滋滋翻身下床。
“喂!你……你干吗?放厕所扔水池泡着,明天我洗。”她一个翻身,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句。
“不行,我要收藏。”
“阿——杰,你是老封建啊,难看死了,快给我,不许留着。人家是怕脏了床单,可不是让你裱起来当传家宝的。丢人死啦!讨厌,快给我!”
这次的较量,浦杰难得赢了一回。
而作为惩罚或者说交换的代价,方彤彤让他用嘴给她摘掉项链,不许上手帮忙。
最后,共计用时三十一分钟。
他笑眯眯『揉』着酸疼无比的下巴,搂住心爱的姑娘,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