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近难得独处一晚上谁也不用顾忌的缘故,方彤彤锻炼完洗好澡,哼着歌就去了卧室,翻找出之前因为薛安帮忙收拾而塞进衣柜深处的各种不能让外人看到的衣服,和薄薄的专供浦杰撕着开心的丝袜。
“心情这么好啊?”浦杰趴在床上看她一件件穿戴起来,笑着问。
“对啊。”她转过身就伸脚在他胸前踩住来回划了几下,故意娇滴滴地说,“你给买了那么多好东西,人家还能不卖力点哄你开心啊?五万块的相机,也就你这么傻大方……”
他扑哧笑出了声,捧住她脚丫就咬了一口,皱了皱眉,明确嫌弃这纺织物的口感远不如她弹弹嫩嫩的皮肤,“是因为买东西,还是因为好久没有就咱俩在家了?”
“你自己猜。”她浅笑咬唇,眼波随着她摇晃的小脚『荡』漾起来,一下一下,把他吸入,淹没,温暖地包围起来。
而他,当然也乐意被她吞没、包裹,尽情享受每一寸贴合着他的柔软娇嫩。
夜深人静,汗止气歇。
浦杰看了看表,意犹未尽地扭头轻吻着她还有些『潮』湿的颈窝,柔声问:“休息好了么?”
“好了也不来啦。”她摇摇头,翻身背对着他靠进怀里,拉过他手臂往自己腰上一搂,“我够够的了,换你在外面,也包一会儿我。”
他胃口的确越来越大,关键耐力还有点好得过头,最近从卞思蕾的身上吸取了对女『性』各处的深化了解,明白了大量肢体细微动作的需求含义后,实力与技巧完美连接天人合一,把女『性』的细心温柔男『性』的雄壮耐久互通的撩拨技巧融会贯通,正式迈入了完美情人的殿堂级门槛。
以前方彤彤还会引导几句,明里暗里提示他自己想要怎样,今晚,则直接不用分心地被送去了极乐之地,晃『荡』在那儿上上下下,到最后,生生美得张开的小嘴发不出声音,瘫软下来后,足足三四分钟连眼睛都不舍得睁。
被他搂着亲昵了好一会儿,方彤彤才长喘了一口气,小声说:“以后上瘾都是你害的……你说你电脑里那些东西我都大致扫过,你这奇奇怪怪的小花招都从哪儿学的啊?”
“无师自通。全靠磨练。”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大大满足,浦杰的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根,“关键是你舒服就好,啊,觉得好吗?”
“好……再好就要晕过去了。满意啦?大情圣?”她吃吃笑着抓起他胳膊咬了一口,“我小时候看我妈放在厕所的杂志,里面都是些也不知道真事还是瞎编的情感故事,我记得里头说有个女的,老公太厉害,结了婚她就一直躲着装病装头疼肚子疼,反正就是不想给给了应付不了,最后没办法,花钱给老公找了应召女郎,后来老公跟一个上门的小姐好上了,要闹离婚。那文章后面还有专家分析女主角应该怎么怎么样,才能和谐夫妻生活,唧唧咕咕介绍了一堆方法,我看呀……那女的要是碰上你这样的,全白搭。”
“我不找小姐。”他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干脆表了个态,“我宁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是是是,你哪儿用的着啊。”她转过身,把脸埋进他怀里,撒娇说,“下次不许这么作弄我了,跟故意要看我哭似的,我胃口小,我说吃不消,就是真吃不消了,听见没。”
他挠了挠头,哦了一声。
这事儿也不全怪他,男人嘛,多少都有点想看心爱的姑娘在极致的快乐中癫狂、崩溃乃至哭泣的动人『摸』样,他在心里酝酿得差不多,最想拿来先尝试一下的,当然就是方彤彤。
还有点不死心,他凑过去说:“可我觉得你特舒服啊。”
“什么事也不能过头……不然回头我也让你尝尝滋味。”她哼了一声,皱皱鼻头,闭上了眼睛,“别忘了那次洗澡时候你怎么拍着墙跟我求饶的。”
“呃……好吧,我知道了。”他果断投降,深知她想抓他酸畅到受不了顶不住的时机,可比他抓她容易太多了。
她伸出舌尖耀武扬威地『舔』了『舔』上唇,笑着说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