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开出一段路,看浦杰没有作声,陈雅洁的表情顿时变得既难过又不安,缩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大哥,你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浦杰看了一下路况,把车开进路边一个临时停车位里,停稳,解开安全带,转身,轻轻叹口气,探过去,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先给了她一个充满压迫力的吻。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但他还是紧紧托着她的头,另一手攥住了她纤细的双腕,就像是在强吻一样,碾磨着她柔嫩的唇瓣,强行吮出她青涩的舌尖,品尝她还残留着星点午餐味道的津唾。
耳边听到的鼻息越发急促,当急促到近乎呼吸困难的感觉时,他才缓缓放开,意犹未尽地用舌面勾了一下她的下巴,柔声道,“现在,你冷静点了吗?”
“我、我不觉得这样做能冷静下来。”她微微红肿的嘴唇半开着,吁吁的气流音不住从那个缝隙中传来,“我感觉自己更热了。”
“起码,你应该能把我说的话听完了。”浦杰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着被她父亲打过的地方,柔声说,“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实际上,谁要抢你,我还要跟谁拼命。我说的实在不行,是指把咱们的事,再往后拖一拖。我正好要去伯雷艮出差,这段时间都不在,你乖乖回去,先跟爸妈认个错。等到你们家的人都冷静下来,你,你爸妈,都好好思考一下,不要急着决定一辈子的事情。”
“可”陈雅洁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说,“可我本来本来今天的约会就想就想给你的。”
她真是从气质上就能唤醒男人心底最深处的野兽。此次事件之后,她倒是没有备受打击,没有消沉沮丧,没有因此而抑郁或者怀疑自己的理想,她最大的蜕变,就是在浦杰面前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犹如一只河底的贝壳,对他打开了坚硬的防护,亮出了里面柔嫩、粉润、布满粘『液』的软体,脆弱而诱人食欲。
如果不是昨天在擂台上充分宣泄了多余的荷尔蒙,这会儿他们一定已经在去情趣酒店的路上。
“雅洁,有些事,不能着急。你现在眼下最重要的,是缓和跟父母的关系,至少,让他们接受你就要掌管慈善基金这件事。所有手续上负责人都是你的名字,我就是找人代管,那边不能空窗太久。这么大一笔钱,说实话,放在其他人手里我不可能放心。如果是做投资,我还可以让小瑶临时帮一下忙,可是做慈善的话,她可能不会把钱花到咱们两个认为最需要的地方。懂吗?”
陈雅洁有点发懵,不太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从满心期待的情爱转到了慈善基金上,但这毕竟是她最理想的事业,只好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说:“嗯,大哥,我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基金因为我家的问题耽搁的。青苗和春蕾的人都和我联系过了,我不能让大家失望。明天我一定会准时到达上班的地方,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