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登天塔，总高达百层。

但凤鸢歌和君珞玉只经过二十二层，被塔中已自生意识的法则给放进来，直接开启通往塔顶的门。

君珞玉似乎并不想她进去。

凤鸢歌想知道真相，也想确定心中所想。

她推开门，入目是一片黑暗。

火苗飞出，点亮四角墙壁上的火把，拿出个成人拳头大的夜明珠握在手里，向里走去。

不染尘埃，干净无比。

摆设只有后墙处一个书架，零散的放着几本书。

中间有根石柱，柱子前有张桌子，上方摆着一些瓜果，还有个香炉，似是在祭拜什么。

凤鸢歌脚灌了铅般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沉重无比。

等她目光落在石柱上挂着的那副画上时，瞳孔皱缩，脑子里‘轰隆’一声，似若有什么炸开。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了。

她愣了很久很久，才将将回神，转身看着身边站着，面色平静的君珞玉，唇瓣紧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君珞玉从未对她撒谎，只有能不能说，和她不问他不说。

“为什么？”她红了眼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从元古天尊传承记忆里见到爸妈的身影开始，她就曾怀疑爸妈与这个世界可能有什么干连。

后来通道的事情传出。

前几天斐岳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再到曾经朱雀和太阴烛龙的谈话。

她相信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人。

但她还是看到画像上人的第一眼，就确定，这是她从小到大所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的爸妈。

且，所有人都说这对夫妻从异界而来，这一点是吻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