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毛都没留下。

她眼睑微遮，掩去一腔冷意。

今天，她肯定是要上去的。

深吸了口气，她把灵力灌注在双脚之上，运转着飞云步心法，化作一道虹芒向上冲去，没有飞行向上很顺利。

她的速度快到极致，眨眼就上了百阶，前方空间一阵扭曲，两道身影出现拦住去路，没有二话直接对她发出攻击。

水流像藤蔓一样把她双脚锁住。

凤鸢歌唇角勾起的笑带着嗜血的光芒：“你们以为我说我也会水系法术真的是说着玩的吗？”

手中赤霄化剑把水流砍断。

她凌空向后一个翻身，双手握成爪，脚下一股水流托着她身子而起。

在那两人震惊之际，她操控着水流变成锁链缠绕在他们身上，随着手握成拳头越收越紧，两个人身体四分五裂，鲜血四溅的洒落在台阶上。

从头到尾凤鸢歌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继续向上冲去。

此时的无极宫。

十方阵内遍地尸体，君珞玉一袭紫裳被鲜血沁的颜色深沉，发丝凌乱，腿上胳膊上皆是剑痕，胸口还有一血洞，肉在腐烂，仿佛被烙铁烫到的一般。

他脸上有血，剑上也在滴血。

四周满是尸骨。

“我说过，你留不住我的！”他侧头看了眼那座神殿，声音阴冷至极：“下次我再回来，会将这座神殿带走，归还其位。”

“我等着你。”

他总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他就是这世间掌控一切的神主。

以前自己也曾相信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