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感受着体内灵气消散，感受着自己生命流逝，秋如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当初回到黑暗公会后，为了有一天能够亲手杀了凤鸢歌，拼命修炼，甚至不顾姑姑阻止修炼禁术，修为终于在三年里达到了天玄境。

为了逼退其他人，她吞服姑姑给自己的丹药，让自己暂时可以发出霸玄境的气息来震慑其他人。

可没有想到她连真正的招数都还没出，就要这样死在凤鸢歌手里了，还有妹妹，她和妹妹从小就被分开，如今好不容易短暂相聚…

凤鸢歌没有给秋如月和秋婉儿两人任何缓冲的机会，双手掐印，凤鸣剑一分千万幻影，从两人身体里穿过。

在两人死之前，她开口道：“明道有一句话说对了，手下败将始终是手下败将。”

“就算你杀了我，你以为黑暗公会会放过你，浮生殿会放过你吗？凤鸢歌，你今天活着走不出去的，啊…”

“只可惜你看不见了！”

都要死了废话还那么多，凤鸢歌一掌打出，火凤虚影把她吞噬，滔滔火焰瞬间把人烧成灰烬。

秋如月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就死了。

秋婉儿在最后关头施展无极宫的替命之术，把自己跟最近的人换了位置，逃遁而去。

凤鸢歌没有追，她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踩着飞云步冲上最后一层台阶。

血染的衣裙飘飘，她回头看着残肢断体血淋淋的阶梯，清冷的眸光中满是睥睨，在某一瞬，突然和银濯当初给她看的画面中第一个站在尸山血海里的女子重合。

“你们失败了。”她淡淡一笑，飞身闯进结界之内。

“噗！”在落地那一瞬间身子晃了晃。

她稳住自己，步步向着深处而去：“现在，你们可以出来了吧？”

“小歌儿。”祁天的身影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