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这个魔鬼手里，他的命可真惨。

顼蓥捂着脸直抽抽。

听这话，他侧头看了眼神祖像，见上边鲜血淋漓，轻嗅了下，问：“你失败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凤鸢歌坐在旁边软榻上，手里拿着张帕子在擦匕首上的血，左手心里外翻的伤口处血已经凝固。

长的好看的女人是魔鬼。

对自己都能那么狠。

这点跟霞光还真像。

顼蓥还在疼的抽抽，提起精神回答她的问题：“当年你是用血开启它的，一开始为了再启动它，我们就用了凤家上下所有人的血，可都没用，最后总结出，只有你的血有用。”

“说重点。”凤鸢歌眼睛一眯，寒芒乍现。

“我说的就是重点。”顼蓥哼哼：“之后，我们倾尽全力血祭，都没让它有半点反应，就跟普通的雕像没什么不一样，我本来想砸了它，被廖魑阻止了。”

他揉着自己的脸：“后来我们猜测你可能还会回来，我就隐居在青贻山，让廖魑掌控胡家盯着你。”

本以为这小丫头就算能回来也厉害不到哪去，谁知道自己命门都被她给捏住了，现在还时不时被折磨一下。

他活了五百年，第一次失足是在凤鸢歌父母手里，那次还行，他留了东山再起的命，这一次失足在凤鸢歌手里，是长出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唉，他这什么命！

顼蓥肚子里全是苦水。

看来神祖像是真的启动不了，那就是回不去了？

凤鸢歌盯着窗外的阴云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