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姜堰。”姜堰淡淡笑着。

恍惚间，凤鸢歌仿佛看见他身后有朵莲花盛开。

“道长爷爷留下话给你们。”姜堰掏了掏衣袖，拿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姜堰还是姜堰，哪有什么莲花？凤鸢歌回神，拆开信封，里边寥寥写着几行小字。

“佛子度世，万花唯开。灵虚子奉子午上神之命在此静候神之女，惜，老道灯枯油尽，唯托佛子转信告之，玉星观非此界之土，神女持吾身玉牌可踏入昆仑古墟，昆仑之巅可通往异界。”

读完这封信，凤鸢歌看了眼站在旁边默默诵经的姜堰，视线落在火光中被焚烧的老道，眼底有惊涛骇浪翻滚。

佛子，子午上神，神之女…

她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些称呼，可也明白这几个称呼所代表的含义。

她捏了捏信封，里边果然还有快玉。

晶莹透亮，雕刻着奇怪的花纹。

“我知道入口在哪。”姜堰说。

等老道尸体完全被火化，姜堰把他骨灰收起，装进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瓷坛内，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还挎着个小包裹，显然是要跟凤鸢歌一起走。

姜堰带着他们又往深处走了几里，在一处天险处停下，悬崖边上立着一块石碑，上边有一个凹槽。

“把那块玉牌镶嵌进去就可以。”

凤鸢歌回头看了眼这个世界，却只见茫茫大山，她把玉牌放进去，石碑晃动自动向下沉了三寸，虚空一阵扭曲。

似乎变了什么，可似乎又什么都没变。

“走吧。”姜堰率先抬脚向悬崖外踏去，没有掉落下去，反而身影在虚空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