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珞玉也在俯瞰这片土地，眉头紧凝着，不时抬指在虚空刻画着什么。

等他停止动作，凤鸢歌才问他：“这里真的葬着神吗？”

“不知道。”君珞玉摇头，眼底有复杂：“此处本该是聚势纳灵之地，按常理来说不该在凡土。”

“这里本是生土，可以说成神之地，但现在是被变成一色焦土…”道深又刻算半晌，面色凝重的看向凤鸢歌：“凤姑娘，你想害人吗？”

害人——

这话问的。

别人不害她，她自然不会害别人。

凤鸢歌扯了扯嘴角：“你不会是想说这片地真的是丧葬地，进去的人都得死吧？”

“正常来说是如此。”道深点点头，没半点开玩笑的迹象：“如果你想害人，就把龙墟大陆在堕神渊的消息撒出去，到时一定很多人会不怕死的前来。”

凤鸢歌心下一动，不过：“若这样，我们该如何进去？”

“虽然生为焦土，不祥笼罩，但龙凤之躯可借天势，火凤延续与朱雀，我们自然能找到生地。”

说到这里，道深上下打量着凤鸢歌，突然感慨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些人都说你是打开龙墟大陆的钥匙了。”

凤鸢歌却没那么乐观：“龙墟大陆的入口真的会在这里吗？”若在这里，藏龙秘境又怎么会在中丘？

这趟来，只勘测了边缘地形，连石碑后的土地都没踏入，一行人就又折了回来。

君珞玉说要卜算一卦，带着天机石闭关。

凤鸢歌进空间，想翻出爸妈留给的书信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是这时候，看着空间里那模样精致灵动却满是哀怨的小脸，才想起唐果果这个人来。

从当初银濯把她送到中丘，凤鸢歌就把她扔进空间里，这小丫头就一直被扔在空间里。

她吃饱了就修炼，不哭不闹也不喊，这么多年乖巧的无声无息，先前是怕被那些人抓走，自己没能力保护她，后来逐渐的，凤鸢歌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活人。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