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入了百里。

在一处山腹里，君珞玉开辟了两座洞府，外围布置了些禁制结界。

凤鸢歌把从曹道海那弄来的灵石全都拿出来，给众人分了，开始了闭关。

朱雀属火，乃至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体内的死灵更安静了，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凤鸢歌现在也没那么急着把它弄出去了，反而极力想要炼化。

但随着汲取死气越多，九转阴阳决越发精进，她脑子里开始多出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画面，就算拼凑不成完整的记忆，她也能确定那些不是她的。

君珞玉知道后，分析很久，得出一个结论，这些记忆可能是死灵的，死灵没有躯体，只有一个灵魂。

汲取它的气，直接就是摄取它灵魂。

而灵魂里都会烙印着人最重要的记忆。

所以，随着凤鸢歌炼化，这些记忆会涌入她脑海。

凤鸢歌沉默了很久：“如果这样下去，最后我会不会反而成全了它，变成了它？”

如果死灵够强大。

这个可能也不是不存在。

到时候，等于凤鸢歌跟它融为一体，它就是凤鸢歌，凤鸢歌就是它。

不是魔不是灵也不是人。

思虑良久，君珞玉还是让她暂时不要连九转阴阳决了。

让她把脑子里那些零碎记忆斩去，等他找到镇压之法，再继续。

凤鸢歌这一座就是三年。

柳梦汐几人在成山的极品灵石堆里，修为连升，都出了两次关，凤鸢歌却还在陷入深程度的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