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跟本座装了。”祁天看不惯她这幅模样，撇嘴：“搞的这龙墟大陆跟你的地盘一样，钟陇呢？”

灵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淡淡笑着：“她在葬龙台等诸位。”

灵瑶——

看着远处那个女子，听着他们的对话，半晌凤鸢歌才想起这个名字在哪听过，她喃问身边两人：“她就是圣兰大陆灵瑶山的山主灵瑶？”

“是她。”祁天狭长眼睛里划过一抹趣味，声音谁都能够听见：“当初可就是她设下灵瑶山大局坑杀你呢。”

凤鸢歌神色无变，扬声：“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杀我？”

灵瑶微顿，浅浅笑着：“因为没有人知道你的归来是好事坏，所有人都不愿事情变得再坏，这世间除了君珞玉和筇烨之外，知道你涅盘归来的人，没有一个想要让你活着，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

她口中的‘他们’，所指是祁天和明道。

“但罂鸠是个意外。”灵瑶摇了摇头，当初设的是必杀之局，罂鸠出现却让事情出现偏移，他抓走了凤鸢歌，在无人知道凤鸢歌死活之下，让她逃了一命。

“后君珞玉来到灵瑶山，因此事，他杀了灵瑶山数名弟子，杀了当初参与那场杀局的所有人，若不是因我还有用，如今几位也不会在这看到我了。”

君珞玉杀了那些人吗？

凤鸢歌指尖微动，这些事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

怪不得君珞玉当初在魔雾森林找到她时，身上多了那么多戾气，身体也虚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

神识扫过空间里沉睡的人，凤鸢歌眼底一片温柔，再抬起时，却是一片清明，冷冽如霜：“所以，你今天站在这里，是来杀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