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们俩长得太好看了呢,唉,真是罪过罪过。”
花酒噗嗤一声笑了:“你啊,只要你少撩点人,我就不闹你,否则,我天天给你捣乱。”
薄情听着这孩子气的口吻,捏住他的手腕,诊了诊脉:“你这身子骨够还寒呀,得好生调理,总这么咳也不是办法。”
他一咳嗽,她就心疼。
薄情看了一眼前面的赵武和司机,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小声问:“你这次是什么身份?”
花酒摊开她的掌心,指尖轻轻勾划着:商会会长韩竭之子。
韩家可是大资本财团!
韩竭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把舞厅老板领回家,估计能气死。
“在想什么?”花酒捏捏她的掌心。
“我在想韩伯父会不会气死。”薄情有点期待。
“老头子不在家,出差去了。”花酒神色淡淡说着:“家里都是一帮聒噪的女人。”
那还回什么家。
薄情坐起身:“前面左转,去金玉满堂。”
赵武默不作声。
“去金玉满堂。”花酒知会一声,车子才打弯左转。
他凝声叮嘱:“以后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是,少爷。”
薄情倒是不在意这些。
他的人,自然是听他的。
到了金玉满堂,薄情领着人,走进对面一栋洋楼。
复式两层的精致小洋房,到处种植着花草。
院子里有几颗香樟树,车库里停着一辆老爷车,东南方有一间凉亭,旁边搭了个秋千摇椅。
二楼有花园露台,摆了两张藤编摇椅和整套茶具。
薄情拉他来到二楼。
“你就在这里住下,赵武要是不放心,让他也住这,我等会把吴妈找来,以后别进厨房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他做饭。
现在这副样子,还是好好养着吧。
花酒温顺点点头,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肢:“想这样一直抱着你。”
“你不是抱着呢么,傻子。”
薄情拽着他走到花园露台:“你要多晒太阳,家里有书,无聊了就看书。”
花酒听她这话,把她抱紧:“你不跟我住一起?”
“不是啊,我是金玉满堂的老板,要看场子,还要做任务,不可能天天在家里。”
“我跟你一起去,我不要跟你分开。”粘人酒突然上线。
薄情笑着捏他的脸:“怎么这么粘人,我是心疼你,怕你生病。”
“我没事,只是常咳嗽,等会让赵武拿药过来,总之,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陪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病弱的缘故。
花酒以前怕粘太紧,会遭她烦腻。
现在啊,只想跟她多亲近。
薄情也猜想着,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小花花才变成了粘人的娇花花。
可她愿意宠着他。
第二天下午。
薄情趁着花酒午睡,来到舞厅,准备教舞小姐跳舞。
经理突然跑进来:“老板,外面有个叫柳絮的女人找您。”
这么快就找来了。
“让她先等着。”薄情走进她专属的房间,洗了个澡,挑了一件素色的旗袍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