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回到银坑洞中,想到三次被擒的经历,那是越想越来气。
气的咬牙切齿,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发誓要是不报此仇!活捉一次曹昂,他心中的恨意难平。
可他又不是曹昂的对手,手下各洞酋长,又全都信不过,怎么办?
最后,孟获想到了外援,于是,派心腹带着金珠宝贝,去八番九十三甸等蛮方部落。
向这些部落,借来牌刀獠丁军健数十万,克日齐备,各队人马,云推雾拥,全听孟获调用。
伏路军探听到这件事,立刻向曹昂汇报。
“让孟获尽管放马过来,他要是将所有的蛮兵叫来,正好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曹昂听后不惊反喜!
命人到前面去探路。
探路的人回来告诉曹昂,前方发现有一条河,听当地人说叫西洱河,水势虽慢,却没有一只船筏。
曹昂令人伐木做木筏渡河,没有想到,木筏进入水中便沉了下去。
曹昂暗暗惊奇,便叫吕凯过来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西洱河上流有一山,山上有许多的竹子。”
“世子可以让人去砍些竹子,于河上搭起竹桥,大军才能渡过此河。”
吕凯对曹昂道。
曹昂听后,立刻调三万人入山,伐竹数十万根,顺水放下,于河面狭处,搭起竹桥,宽十余丈。
曹昂调大军到河北岸,一字排开安营扎寨。
以河为壕沟,以浮桥为门,垒土为城;过桥到南岸,一字排开驻扎三大营,以防备蛮兵的进攻。
孟获听说曹军在西洱河下寨,立刻领着数十万蛮兵,带着怒意前来攻打曹军大营。
快要到西洱河时,孟获这才想起曹昂诡计多端,这样全部压上去的话,很有可能全军覆灭。
为了安全起见,孟获只领前部一万刀牌獠丁,前来向曹军挑战,剩下的兵马,交给孟优。
要是他这里失利,孟优也能够及时救援。
曹昂听说孟获领着一万人马,在寨前叫战,便亲自出来观看。
曹昂果然在人群中,见到了孟获的身影。
此时,孟获身穿犀皮甲,头顶朱红盔,左手挽牌,右手执刀,骑赤毛牛,口中口吐芬芳。
对曹昂一家,以及祖上进行了从内而外的问候。
听的旁人都恨不得,撕烂孟获的嘴,从没有见过孟获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孟获手下有万余洞丁,各舞刀牌,在不停的呐喊,多次做出攻击营寨的举动。
“传令下去,所有人退回本寨,四面紧闭,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出战。”
曹昂说完转身入寨,曹军将士跟着退了回去,紧闭四门,坚守不出。
孟获见曹昂退却,还以为曹昂是怕了他,这让孟获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孟获命令蛮兵裸衣赤身,到寨门前叫骂,将曹军激出来,跟他们决一死战。
“世子!我们愿意出寨,与蛮兵决一死战!”
曹昂能够忍受,但诸将却忍不了,全都来找曹昂,请求出战,宁可战死,也不愿意憋屈死。
“不可!现在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营寨半步,违令者斩立决!不要理会外面蛮兵说什么!”
曹昂听后,直接拒绝,还是那句话,坚守不出。
曹昂的不允许出战,诸将虽心有不满,却也不敢违抗。
但有一人,却没有听从曹昂的命令,带着自己的亲兵,杀了出去,非要给这些蛮兵颜色瞧瞧。
此人便是夏侯渊。
对于夏侯渊的私自行动,诸将看在眼里,却没有人站出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