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隔壁班去年被车撞了的秦涵啊。哎呦，说起这事儿，我今天终中午听我女神说马上可就是秦涵的忌日了，隔壁班打算让他们班长代表全班去秦涵的墓地看看。”

“秦涵？”

“不是吧学神？你把她忘了吗？就是那个长得可可爱爱的体育课的时候老是给你送水的那个双马尾的女孩儿。”同桌笑着说道：“要我说给你送水的女生里头就她最好看，当时我还想着你们两个能不能成一段呢？有一天你接了她的水还和她说了好一会儿，咱们都开始起哄了，你还记得吧？那一天的第二天她就被车撞了。”

同桌说的这些话好像唤起了记忆里的一些一闪而过的碎片。如果自己家的那个超出常理的东西杀飘的话，那么这一切好像就可以很好地解释了。

“学神？你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程河摇了摇头，把便签夹在了书里，一早上思绪纷飞，完全不能认真听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的时候，铃声才刚响，程河就收拾书包赶紧跑了出去，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果不其然！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他今天早上离开时点的那个西红柿炒鸡蛋。她真的是那个笑起来很腼腆的女孩儿们，为什么他总觉得像换了一个人？

“谢谢。”

程河放下书包道了一声谢，洗完手以后就坐在餐桌前吃饭，边吃变想家里这个东西是秦涵的阿飘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不是能触碰到实体嘛，要不然你和我聊聊天。”程河吃完饭拿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对着空气笑眯眯的说道：“你既然不想发出声音和我说话，那就用纸笔和我交流，可以吗？”

苏子涵觉得总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既然他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了阿飘的这个存在，那么和他交流一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