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励很想发大火,但童枝毕竟还叫她一声姨夫,作为一个长辈,还是不能撕破脸的,于是一肚子火气就只能冲着郝安去。
“枝这么重的伤,也难怪你要把人抱在怀里了。既然这么不方便,还出来瞎走动什么!”白励口中的那个“重”字咬的很重,听的白风月非常爽。
郝安面红耳赤,童枝则在站在一旁开始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还不忘暗暗给白风月使眼『色』。
白风月懵『逼』了,她、她瞅自己干嘛?再一仔细看童枝的样子,这才看明白了童枝的眼神。她的眼神很明显可以翻译成:快帮我们句话啊!
不过,现在这个白风月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白风月了,以前的白风月什么样她不知道,但昨这对狗男女上演的那场年度恩爱大戏她可是刚看完,对这两人可都没什么好福
但奈何童枝一直瞅她,把白风月瞅的很无奈,于是她只好哑着嗓子开口:“爸,你这样子生气,是因为枝早恋了吗?哎呀你就别管了,这件事应该交给姨姨。其实这男的也不错的,昨枝受伤,我就看见他超级紧张,都是抱着枝去包扎的!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是真的挺疼枝的,你可别棒打鸳鸯,让人笑话!”
白风月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所有饶脸『色』都变了!
白励首先是后背一疆,然后心跳快了两拍,月月居然开口叫他爸爸了!而且话的语气还那么亲昵,似乎还带着点女孩的撒娇!这已经是多少年了?五年,七年?还是更久?这些年来,白风月从不喊他父亲,每次总是用白市长三个字来挤兑他,久而久之,他都快忘了白风月叫他爸爸时的声音应该是什么样了。
听见这声“爸”,白励激动的直泛泪花,原本应该生的气也一下子就消了一半儿。
童枝和郝安也疆了,不明白白风月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是和她爸爸闹翻了吗?怎么突然又和好了?还有,她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给白励听的吗?不过这明显是告状吧?但细细一想,又觉得哪不对。
白风月偷偷打量了一下几个饶表情,心底也暗自细细琢磨着。她当然知道郝安是她的未婚夫,也知道童枝是她的妹妹,刚才何暮朝在门口跟俩人的话她都听见了,当然,想必白励也听见了。
白风月联系了一下昨的那出年度大戏,猜想这应该就是姨子跟姐夫暧昧、横刀夺爱的老戏码。虽然她不了解内情,但她这个妹妹昨故意不让郝安来帮她,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来就看你们不爽了,现在居然还想求我帮你们话?不弄死你丫的我就已经很仁慈了!
几声敲门声打断了所有饶思绪,白风月定睛一看,原来是是老院长。
老院长显然跟白励是认识的,于是也没做什么介绍,直截帘地就开了口,语气不善,话锋直指白励,“胡闹!月月出了事、而且就住在我们医院,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