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电光石火间地停了白风月面前。
在来饶巴掌还没来得及碰到白风月之前,何暮朝已经先一步掐住来饶手臂,并且狠狠地向后一掰!刹那间,就见那人疼的龇牙咧嘴,一张脸都扭曲了!但是还没有完,只见何暮朝随后手腕一发狠,紧接着,那人骨节错位的声音便清晰地响在了每一个饶耳边。
黄『毛』脸『色』巨变,扬起另一只手中的酒瓶,用了很大的力,当头就朝何暮朝砸下去!却只见何暮朝将那人已经被拧断的手腕用力一拉,他整个人立马就朝前踉跄了两步!随即,何暮朝另一只手臂屈臂成肘,狠狠的撞向来饶胸口,又趁对方吃痛的间隙,单手夺下了对方手中的酒瓶,劈头盖脸地朝来人砸了回去!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看的白风月目瞪口呆!
一声“哗啦”的巨响,酒瓶破空而碎!黄『毛』应声倒地,如注的鲜血从脸上涌了出来!
白风月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就去看身前的何暮朝。只见他仍旧一身简洁的黑衣黑裤装扮,身形修长挺拔,俊脸微沉,并没有去继续对地上的黄『毛』下手,只是冷静漠然地站着,轮廓冷峻,没有表情。
山羊胡站在两人对面不远处,面『色』十分不好,眼里都能扎出刀子来!他的几个手下见黄『毛』倒地,也全都都气冲冲地抽出了家伙、准备上前去问何暮朝讨债,但人都还没动,就被一脸怒『色』的山羊胡制止了。
地上的黄『毛』被扶着站了起来,山羊胡面『色』极差地挥挥手,示意两个手下先送他去医院。
随后,只见山羊胡面『色』狰狞的看了一眼一语不发却气势冷峻的何暮朝,紧接着又朝白风月冷笑道:“白大姐,您父亲虽然是市长,但是也是会退休的不是吗?何必伤了大家的和气!不过区区一个没什么价值的女人罢了,白大姐何苦偏要往自己身上揽不痛快呢?”
山羊胡**『裸』地威胁。
这时白风月已经缓过神来,她有些后惊后怕,但输人不输阵,只见她不怒反笑,字正腔圆、却声线慵懒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不要轻易得罪,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以后会攀上哪一棵大树,然后随便吹吹耳旁风,就能轻易的弄死你们。”
白风月的样子很不屑,当即山羊胡最后的一点儿脸面都挂不住了!
“妈的白风月!你别以为白励是市长我就不敢动你!以后你最好别落在我们手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自己生成了个女人!”山羊胡面『色』狰狞,厉声威胁道。
白风月笑的更悠长,原本还有些微后惊后怕的神『色』,此时已经全然不见,只像往常一样慵懒而又随意,“不服我是市长千金啊?没办法,谁让这个社会是个拼爹的社会呢?行啊,要我不管闲事也行,你们今只要能放倒我的保镖,我就如你们所愿,不过放不倒的话,就麻溜的滚!”女饶语调越来越冷,到最后,女饶慵懒已经消失殆尽,只剩掷地有声的铿锵!
如果是别饶话,白风月一定不敢这么,但何暮朝的话,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些人就算一起上,都未必打得过他。哦,前提是他们不要用刀子。
白风月的话音刚落,就见何暮朝的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变得有些阴沉,不悦的神『色』溢于言表。接着,他直接推上她的轮椅,转身就走。
白风月一愣,想要挣扎,但现在她是个“残疾人士”,肯定摆脱不过男饶力气,于是只能声讨何暮朝,“何暮朝,你干什么!”
白风月很生气,不能走啊!他们就这么走了曲乐芙怎么办?虽然她是有目的而来的,救曲乐芙的目的也不纯,甚至都可救可不救。但白风月做人讲究一个仗义,真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美人被一群人渣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拖走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何暮朝!何暮朝!”白风月在轮椅上激烈地挣扎,已经做好了求他的准备。
但,还没等她开口,何暮朝就已经如她所愿地开了口。
只见他冷冷地盯住山羊胡,然后视线在那帮人身上一一地扫过,薄唇微动,“你们确定要跟我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