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就是除夕,在大多数人眼里,除夕就相当于是新年了。新年就意味着团圆,一家人不论身在何方,要经历多少风雪险阻,哪怕跋山涉水,哪怕只有一的时间,也终会赶回来,回到家里,跟家人团聚。
但,这些人里不包括时文。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什么家人。
因此,每一年的除夕,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光。
时文有着跟他的身价完全不相符的住宅,两室一厅,只有70平。这间房子只有单文轩来过,其余的人哪怕是他的经纪人都没有得到允许进来过。单文轩曾经他不会享受,白白拥有了那么多钱。时文笑笑,钱多不一定要住大房子,房子越大越空旷,一个人住未免显得太过薄凉。对于时文的言论,单文轩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笑而过的,这次也不例外。
当所有人都在欢声笑语中为筹备新年而忙碌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飘窗的窗台上,头枕在玻璃窗上,暗『色』的眸子微垂,一张俊脸看不出喜悲,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细碎飘零的雪花——时文。
这一里何暮朝城堡里的佣人特别忙碌,因为他们的男主人,今年要带他们的女主人一家人过来过年,所以家里年货要多备一些,最好再上一些装饰,让家里显得喜庆热闹一点儿。于是,佣人们开始了苦『逼』却快乐的合不拢嘴的生活(何暮朝给他们每个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两人一组去置办年货;三人一组悬挂新年装饰;四人(厨师)一组开始为除夕夜的餐品试菜(那是丝毫不能出纰漏的);四人一组,分两组,开始轮流不间断的打扫卫生;然后是管家忙碌地安排着各种事宜。为了这个除夕,何暮朝安排了许多节目,厨师都是从米其林餐厅请来的,钢琴是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他甚至斥巨资邀请了一个着名的提琴演奏乐队……
在大家都忙碌的时候,白风月却很闲,因为何暮朝什么也不让她做,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跟他做。
由于室内一直拉着窗帘(白风月替奢侈的何暮朝感到深深的羞耻,因为据这窗帘都是十几万的),并且这窗帘的遮光效果非常好,所以白风月己经分不清现在是白还是黑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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