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没有喝茶那么高雅的情『操』,于是在向陶行做完一个“请”的动作以后,便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两瓶冰镇矿泉水,并将其中一瓶递给了陶校
“如果我,从刚才分手的时候就猜到了,你信吗?”时文自顾自地拧开一瓶水,但却只喝了一口。
陶行没有直接回答信或不信,“我算了一下,这栋楼里,至少这一层,全都是你的人。也就是,如果我现在想对你发难,恐怕他们就都会出来咬我了。”
陶行就是这样,看着似乎什么都不经意,但其实却是在不经的外表下观察什么都很具体。
时文大大方方地摇了摇头,“不,他们不会出来咬你,如果你现在对我发难,他们只会出来替你收尸。因为,冲上来第一个咬你的人,将会是我的狙击手。”
什么!
狙击手?!
陶行的笑容一僵,刹那间就本能反应地四处勘查了一番!不过很明显以他现在的角度和位置,是看不见狙击手的位置的。一想到现在正有一把狙在瞄准他的脑袋,陶行瞬间就有些头皮发麻。
“不用害怕,我对你们没恶意,”时文绅士地又拿回时文手中的水,然后帮他拧开瓶盖,接着,又递还给他,“帮你拧开了,这下你可以喝了。”
原本还在头皮发麻的陶行在听了时文的话之后,瞬间已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他不是因为拧不开水才不喝的好吗!他是不渴!不渴啊!
但是,陶行还是拿起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妈的,不想还不觉得,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真的渴了……
“听你是姚夫饶新欢?”
“听你对月月有企图?”
“你听谁的?”
“你听谁的?”
由时文先起头,然后两个人像是二重奏的复读机一样。
时文笑了,笑的更张扬了,“我对月月没企图。”
陶行终于感觉终于扳回了一局,于是也开始曼妙地笑起来,“我也不是她的新欢。”而是,旧爱。
“你这『性』子我倒是挺欣赏的,我喜欢你。”时文拍了拍陶行地肩膀,做足了欣赏的样子。
陶行挑挑眉,轻轻地拨开时文的手掌,“别,我不喜欢你。至少在弄清你是敌是友前,我可不敢喜欢你。”
“我觉得,只有友,才会去保护朋友吧?”时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陶行眸子微眯,脑袋里飞快地联想,然后忽然“叮丁铃”一声,整个脑回路便串联了起来!
“月月周围的那些暗线保镖,是你的人?”陶行眯起眼睛,求证般地问道。
“不然你觉得呢?”时文依旧慢慢悠悠的,似乎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被道谢,也并不觉得这件事算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