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如今他生命中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已经离他远去,而她们去的地方,是他所到不聊。他很后悔,如果他答应母亲的要求,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千里迢迢的飞回来找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
另一头。
病房外的走廊里。
“白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见面了。”
白风月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没听错的话……
白风月原地站定,转过身,果然是她,aren。
“你?”白风月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时候,只见aren刚想答话,就见丛雪飞从另一侧跑过来,气急败坏地指着白风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这个女人来的!行!你真行!明明嘴上着不在乎暮朝,那怎么一见我和暮朝才刚亲密了些就立马来搞破坏!”
白风月被指责的一头雾水,她已经很心烦意『乱』了,但却还是端起优雅的贵族范儿,语调悠长,“丛姐的这个锅,我可不背。不过现在我也很好奇,请问这位aren姐,能不能帮忙解『惑』?”
aren面无表情,看向丛雪飞,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就像在一个神在俯视一个蝼蚁,“丛姐,我想我刚才已经的很清楚了,我是何总的父亲亲自指派过来的,与白姐无关,如果你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闹事,不然我绝对有理由报警你想要对何总不利。”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下属!一个员工!你以为你有权利这么对我吗?暮朝是不会同意的!”
看着脸气的通红的丛雪飞,白风月不自觉地抱起臂膀,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打起了看戏地念头。丛雪飞从一出场脸就气地通红,现在已经红的发紫了,自己还真是挺好奇在这之外aren到底跟她交流了些什么。
“还有你!白风月你对得起暮朝吗!暮朝赡那么重躺在那儿,你不去照顾他不去看他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有心来这儿照顾你的前未婚夫!你的心都被狗吃了吗!”
闻言,白风月心头一凛!她揪住了丛雪飞话里的重点!
暮朝赡重?!
明明上次……他还只有个伤口……难道上次是他假装的吗?还是他又受伤了?果然,她昨夜里一直都在反复思考他不见她、不回她讯息的理由,其中最可信的就是他又受伤了!但昨她在病房外却并没有发现,因为他的肌肤都是包裹在病号服里面的,而骨折的腿也是盖在被子下面的!
丛雪飞谴责完白风月,矛头又重新指向aren,“我看你和这个狼心狗肺的白风月就是一伙的!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你们都是对暮朝有所图谋的!你们都无耻!”
在吵吵嚷嚷的声音中,aren平静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