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话!郝安你这个杂种还有脸来问我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们枝就是你母亲害死的!我的枝才20岁,纵然有什么大的过错她也不致于要死!她死了之后,我就找到了那个验尸官,我散尽钱财把能用的计谋全部都用了一遍才知道,原来我的枝是被人殴打导致的流产!并且那些畜生在她流产之后也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她的殴打!与其她是流产后大出血死的倒不如她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你和你母亲怎么这么狠心啊!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你们怎么忍心下这么狠毒手啊!你们这些遭杀的!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报应!”
童枝的母亲哀嚎着,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她此刻的痛心疾首已经足够郝安放过她了。
在母亲眼里,孩子的错纵然有大,也是值得被赦免的,但也许,就是童枝母亲这样溺爱的教育方法,才促使了童枝走上了不归路。有时过分的母爱,正是恶途的起点。
郝安的声音很沙哑,他的心脏很疼,泪水已经没办法再只被禁锢在眼圈里,他的语气极低,似乎就快要被女人哭抢地的哀嚎声盖住。
“枝的死,我不知情。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她把刑期减到最低,为了她能在里面过的舒服一点儿,我还特地打点了所有的狱警。我不确定枝的死是不是真的与我母亲有关系,如果是,那么她的确该死,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更不是由你来惩罚。致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呵,我郝安视她若珍宝,四年来从未对她有过越轨行为,我也很好奇,她这些年怀过的孩子,究竟都是谁的。”
越到后来,郝安的声音就越嘶哑,似乎每一个字,都会把他的胸腔里已经撕裂的裂谷缝隙加的更深。
“哈哈哈!的好听!你没碰过就没碰过?你们男人最会油嘴滑舌!若不是你母亲,我家枝会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验尸官就是你母亲塞的钱,他才会隐瞒了枝的死因!枝的死肯定是你母亲指使的!她就是罪魁祸首!她该死!你也该死!我的枝都死了!凭什么你还活着!你不是爱她吗?你怎么不陪她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女人已经从哭嚎变成狰狞,披头散发加上此刻怒目而视的表情像极了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就是你想连我也一起炸死的原因?”
“不然呢!我的枝死了!凭什么你还活着!你也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一个都别想活!”
“那白叔叔呢,他又有什么错!”郝安哽咽。
都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只是因为未到伤心处。
女人狰狞的面孔变的诡异,因为他瞪大仇恨的双眼的同时竟然享受般的笑了,笑的很疯狂,很舒爽,似乎谈到这白励的死能让她有一种疯狂的满足感,“他也该死!如果他不是市长,你母亲会看上那个一无是处地白风月?还是不是因为他有权有势!他仗着自己的势力,强行拆散了你和枝!他该死!该死!还有那个白风月!她最该死!要是没有她,枝怎么会受那么多苦!哼,若不是她男人对她保护的太过于紧密,我早就弄死她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也尝到了痛失至亲的滋味!我想白励的死状她一定这辈子都忘记了吧?哈哈哈,她每一次午夜梦回,都会看见白励七零八落的样子!就算我弄不死她,她这一辈子也别想过的舒舒服服!这只是一点利息而已!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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