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先生……”康乔的脸而憋的通红,“那个、我、我钱不够请、你在这里吃饭的,现在我觉得好丢脸,不知道该怎么、怎么下台了,怎么办……”
时文笑意盈盈地给了康乔一个“安”的眼神,然后向服务生点了菜。
点完菜后,他重新看向坐在对面的康乔。她很随意点扎着一个丸子头,不知道是不是生体质不怎么好的原因,她的发质有些发黄,准确的是焦糖『色』,但正是这个颜『色』,却把她的肤『色』衬的很白净。当然,不包括她的脸,因为她此时脸红的就像颗熟透聊番茄。
康乔放在桌子下的两只手不断地相互『揉』搓着,神情极为不安,怎么办,好尴尬……难道要时文先生请客吗?又或者,难道要问姐借吗?,无论是哪条路她都觉得不出口啊……
时文似乎特别喜欢欣赏康乔惶恐不安的样子,竟看着看着不自觉地看笑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康乔闻声后猛地一抬头,见到时文笑意盈盈地脸,还以为他在笑话自己,顿时脸更红了,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就在康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时文终于出声化解尴尬了。
“这年头,会脸红的女孩子可不多见了,你算是其中一个。”
康乔勉强笑笑,这叫她怎么回答?于是她继续尴尬地笑,“是、是吗、呵、呵呵,呵呵。”
“请我吃饭的机会多的是,不过下次要加倍啊。”时文笑着道。
他的气场很温和,笑的也亲切,看起来更像是邻家的大哥哥般,温暖随意。
康乔也很惊诧时文居然只用了一个笑就化解了她的不安,真是太有魔力了啊……
“对了时文先生!”
康乔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赶忙打开背包,在里面翻来翻去,然后翻出了一个很精致的礼物盒,双手捧给时文。
时文接过盒子,笑眯眯地问:“给我的?”
康乔的眼睛睁的晶晶亮,用力地点头,“嗯!时文先生,这串手珠是我亲自制作的,上面的黑金耀石是我母亲以前收藏的,据是难得是全金『色』,上面那两颗佛珠是我特地去金市香火最鼎盛的金持寺求来的,还有最中间那颗冰种翡翠,这是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带我去赌石的时候开出来的,因为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所以就送我了,我就找工匠把它打磨成了一颗珠子,借花献佛串到了手串上,送给你。一来感谢时文先生你一直以来对姐姐的帮助,二来感谢时文先生帮我介绍的工作。”完康乔炯炯有神地望向时文,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时文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细细地端祥起康乔口中的那颗冰种翡翠珠子来。这颗珠子的结晶颗粒很细密,水头很好,也很透。但,它是起荧的,所以这分明就是玻璃种,价值颇高啊。
确定完了翡翠珠子的品种,时文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康乔。有意思,据他所知,康乔现在唯一的后台就是她的姐姐,而何暮朝对她姐姐又专权的要死,如果有人想通过她来巴结白风月话……
可时文还没有想完,便被康乔出声打断了,她见时文一直在看她,只笑不话,还以为他是对这件礼物不满意,于是赶忙弥补道:“时文先生,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手串的话,下次我再送你别的……那个,我知道冰种翡翠有些配不上您的身价,但是,这时我暂时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下次!下次我如果再得到好的翡翠了我再送给您!哦哦,我以后也还是会请你吃饭的!”
康乔的脸又红了。时文一愣,这丫头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在嫌弃她送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