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庶婵只觉得她好想念小家伙,可爱的小家伙应该想娘了。
但是这个先生还没准备下课。
每人领取一份后,就收到作业:“每人誊写一份书法,随意挑选。”
张庶婵:“……”
能拒绝吗?
陈大姐道:“先生,女戒也可以?”
男子抬头深深地望着她:“可。”
陈大姐面色一热,想解释但是先生又低下头去了。
四人回到座位一坐,年轻先生开口:“可领回去写,明日上交即可。”
张庶婵原本想回去,结果来人通知:“姑娘……”
张庶婵伸手一推:“你回去,帮我照顾好他,不然抱去找姨娘们。”
红烛:“……”
这好嘛?
张庶婵不管,那小王子可闹腾了,得抱住不撒手,手能酸痛死。
“三妹,不如回去瞧瞧?”
“不……我耳朵疼!”张庶婵把自己的耳朵漏出来给她看,耳垂下有伤痕。
“天,怎么回事?”
“你侄子弄的。”所以她不要回去,赖死在这!
陈大姐:“……”
那孩子之前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虽说这几日养的不错,可也没那么大力气吧?
张庶婵没空解释,直接拿着刚才读的课本誊写起来。
陈四妹不想跟张庶婵待在一起,哼唧一声拉着原本想留下看人的陈二姐走:“二姐~我有些头晕。”
“啊?那走吧。”
张庶婵看着两人,回头看陈大姐:“大姐你呢?”
“留下陪你。”
要不是前面有先生,她就要孩子气抱着她撒娇了。
先生抬头看她们一眼,再次低头拿起狼毫笔写着。
两个不认识的这种东西的也低着头誊写。
陈大姐当然不会抄写女戒这等傻做法。
三人埋头写着,风吹拂耳朵,吹起三人的发丝,吹到半空中,投射进来的光把三人身影拉长,发丝不知不觉相交缠在一起。
美好的画面很快就被一道哭泣声打破。
张庶婵头皮发麻,僵硬着请罪下,就扭头去看。
红烛和绿松抱着孩子飞快赶过来。
“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见到张庶婵,哭泣声变小很多。
张庶婵看着哭红的小脸,有些愧疚。
起身去抱过来,就一下子被揪住耳朵,嘶了一声。
好想骂一句不和谐的脏话!
心软个毛线。
闻到血腥味的先生抬起头:“那孩子手劲很大,快些让他松手。”
“放不开的呃……大姐救命!”张庶婵侧着头。
陈大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
连忙伸手要抱,小王子瘪起嘴就要哭。
“这可如何是好?”伸手撩起张庶婵头发,发现愈合的伤口裂开了。
绿松和红烛急得团团转。
坐着的人看几人快哭了,这才起身走过来,那属于女子的女人香袭来,让他不自在地皱起眉头。
“先生?”
“我来。”
陈大姐让开,把张庶婵的头发撩开。
那小手发狠地捏着张庶婵的耳朵,谁碰谁哭。
男子手捏住他的手腕。
那小小柔软的感觉让他不由轻了不少。
小家伙憋着嘴放声哭出来,拽得更加紧。
疼得张庶婵狠心地抓着小手扯开。
先生诧异看她眼,伸手把孩子直接抱来。
孩子的劲大的他险些没抱稳。
过了会才消停下来。
“我的天,让大姐看看。”陈大姐看她耳朵流了好多些,心跳漏了一拍。
几人手忙脚乱给处理好,那边凶手露着肚皮睡得安稳舒适。
张庶婵:“……”
[备胎,我不做这个任务了!太凶残了!]
备胎没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