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只是一匹草啊!”狗仙戴薇薇怔怔地看着巍山女煞,露出惊喜的样子,“我知道蛊毒进入屋中就会自己找人的,这简直是要了司马相如的命啊!”
“是不是能要司马相如的命,要等明天有了消息才能说,”这时那个独眼的巍山男煞走了过来,“你们的说话声可不要太大了!”
诺苏梅朵一听,立即慌张了起来。
她偷偷转身离开了金竹王府,开始蹿房越脊出了城,往夜合山方向一路狂奔。
诺苏梅朵到了夜合山驿站时已经半夜,却见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屋里的烛光亮着,里面传来卓文君的咳嗽声。
“姐!你们怎么了?”她没有穿壁进去,只是飞身上了岩石隐身过的那株大树,用隔空传声的功夫向卓文君问话。
“也不知是不是洗澡的水有问题,”卓文君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和你姐夫都发风泡了,皮肤痒痒的难受,一抠一个泡,现在开始发烧了吧!昏昏沉沉的。”
诺苏梅朵听了,立即又传声进了岩石的耳朵里:“师兄!师兄!”
岩石很是警觉,一下子就醒来了,听到师妹诺苏梅朵在远处呼唤自己。随即问了一声:“有什么事?”
这一问把吴青青也吵醒了,坐起来问:“你在和谁说话呀?”
“你们不要吃惊,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快与青青姐一道,悄悄的到司马先生的屋子里来!”诺苏梅朵知道吴青青也醒了,便把声音同时传到了两人的耳朵中。
“怎么回事啊?”他们同时问。
“岩石师兄不是折了一截树枝当着暗器扔向飞头,那飞头让开后树枝直接从窗户飞进了屋里吗?”诺苏梅朵说,“那飞头其实是巍山双煞呢!他们最擅长天蚕蛊毒,只往那树枝上唾了一口,蛊毒边到达了司马先生的屋中,现在他们已经中蛊毒了!”
“哦!”岩石和吴青青一听就急了,赶紧穿好衣服带着兵器往司马相如的屋子来。
诺苏梅朵却已穿壁而入,进入了司马相如的屋子。她悄悄给岩石和吴青青开了房门,把他们放了进去。
“不要惊动了别人!”诺苏梅朵悄悄对他们又说了一句,把驿站配备的水葫芦摇了摇,里面叮叮咚咚的水响。
他往茶杯里倒了些水,把手伸进袖筒一摸,取出了一个小竹筒——那是出发前那天晚上宋栾配制好了的天蚕蛊毒解药,救了李老三和李老四俩兄弟后剩下的——倒出了一小指甲盖粉末,在茶杯里融化了。
吴青青扶起了身子已经开始滚烫的卓文君,诺苏梅朵便先让卓文君服下,接着又再弄了一剂,让司马相如也吃了。
“幸好那天晚上有些准备,”岩石看出竹筒里的解药不多,焦虑地说,“可是这巍山双煞还会继续放蛊毒呢!以后怎么办啊?”
“蛊毒的配方和配制的方法我倒是记住了,”诺苏梅朵说,“可是要找齐这些原材料就很难呀!所以我们不得不下狠手,除掉这巍山双煞。她俩人作恶多端,留在时间也是祸害!”
“要除掉巍山双煞?”扶着卓文君的吴青青问,“梅朵妹子有计策了吗?”
诺苏梅朵笑了一下,却伸手往卓文君额头上轻轻摸了摸,“哦,好像已经退烧了,我姐呀!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