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仔细看他时,这个护卫的肚腹成了一个空洞。他的身边,红的、黑的、紫的......流了一地,淋淋沥沥,臭味熏天。
“大……大神!”这时缅王从他的王位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鱼凫和吱嘎阿鲁磕头,“大神啊!小……小国其实是想让王子和大神都回去了的,只是开……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大神您别生气了啊!”
“开了个玩笑?”
“是的,”缅王在地上跪着说,“真的是玩笑,小国之君若是知道大神要发怒,绝……绝对不敢,绝对不敢!”
“那两国划界的事是真还是假呢!”吱嘎哪里严厉地问,“这是不是开玩笑啊!”
“是啊!”缅王点着头,“是……是玩笑,是玩笑!”
“我和我家王子来到贵国数月,教会了你们养蚕,还教会了你们怎么用蚕丝织布,织渔网捕鱼,没想到你们这样恩将仇报啊!”吱嘎阿鲁说,“这个玩笑可开得大了呢!”
“是……是开大了!”
“既然这样,我们也与你开一个玩笑!”
“什……什……什么玩笑啊?”缅王吞吞吐吐。
“我想看看你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吱嘎阿鲁说完,将那张弓转向缅王,做出要拉弦的样子。
“大神饶命,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缅王跪在地上又咚咚地磕起了头来,“大神大人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呀!”
“这么说,划界的事不是开玩笑哟?”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想蛇吞象,”缅王跪地求饶,“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这样吧!不看你的心是黑是白也可以,”吱嘎阿鲁说,“现在我们就划清疆界,你既然这么贪得无厌,那我们就以澜沧江为界。澜沧江西边归缅国,东面不得染指!”
“这——”
“你可以不同意,但是我要看一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了!”
“同……同意,同意呀!”
“那好!我们这几个月来与这里的百姓共同吃住,共同劳作,也有一定的感情了呢!”吱嘎阿鲁说,“你明天就搬走,愿意跟随你的百姓就跟去,不想去的,你不能强迫他们!”
“那行!”缅王连连点头,“都照大神说的办,都按大神说的办?”
第二天,缅王真的搬到南方去了,蜀国疆域大增。
“这都是你的功劳啊!”鱼凫对吱嘎阿鲁说,“我要奏明父王,封你为镇南将军。这南方之地,也只有你才能守得住呀!”
“不,我还是要回去!”吱嘎阿鲁急了。“我的嫦娥在家里,都等成黄脸婆了呢!”
“回去当然要可以!”鱼凫大笑,“受了封,你再领着大军过来呀!”
又过了一天,他们真的就启程回家,晚上就到了洱海边上。
洱海四季如春,风光非常独特绮丽,多姿多彩,变化无穷。晨时薄雾轻笼,烟岚横带;正午金波粼粼,渔舟杨帆;夜晚水净风清,那些姑娘小伙常在月下载歌载舞。
吱嘎阿鲁跟在鱼凫身后去看这里的小伙子大姑娘们跳月,却意外地遇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嫦娥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