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擒龙一下子两臂发麻,虎口震裂,弃了刀拔马就跑。
这个自以为了得的将领才回头,却差点与他弟弟熊擒虎的马撞在一起。
李敬德却在庄义侧后边飞出了一把刀,直奔熊擒虎的面门。
熊擒虎也顾不得让开马叫熊擒龙逃跑了,只能在马背上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往后面躺倒。
这是庄义刀的第二刀秋风落叶斜着奔向熊擒龙,只听得咔嚓一声,这个守关将领被连头带肩被砍成了两截。尸体扑通扑通分两次滚落地上。
熊擒虎才从马上起身,见大哥遭了秧,心头一愣,慌乱不堪,被庄威撞上前来,一招磨盘盖顶,揭掉了天灵盖。
头顶上扑哧一声往天上喷着血,像燃放焰火一般。
可怜这弟兄二人,未擒得龙虎,却一下子死在了庄义和庄威两兄弟的手上。
庄义把刀收起时,敌人已经大乱了,那边庄严和范无忌已经杀进关中。
大刀挥起翻波涌浪,长枪舞处腾龙飞蛇。
“都是滇国和哀牢的兵,何苦要为范文杰那个老妖卖命啊!”庄义一下子记起了诺苏梅朵一再强调叫不要滥杀无辜,便叫喊起来。
敌军听到庄义如此叫喊,又看着主将已死,便纷纷跪倒,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把自己的武器举了起来。
庄义很快便领兵占了关口,要下令继续向前推进,却见来路上尘土飞扬,两匹联军的快马飞到......
“岩石将军得了情报:崖门谷路长谷深,范文杰的叛军却在河水的上游筑坝拦住了河水,只等庄将军领军进入谷中,便要决堤放水,让这两千人马成为鱼鳖呢!”来人报告说。
“有这样的事吗?”庄义吃惊地看了看那个传令兵,崖门谷的守将是谁?”
“范英杰!”传令兵回答。
“哦!这个范英杰你们两个将军了解多少呢?”庄义的眼睛转向了范无忌和李敬德。
“范英杰是范文杰的三弟。他不会魔法,功夫却比范五杰都要好,使得一把好槊,重五十余斤,因为通身用黄金镀过,被称为黄金槊。”范无忌回答,“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谋略,要是真的在上游筑了坝,倒是把水一放,我们这两千来人的队伍绝对没有几个能活着逃出崖门谷。
将军和士兵们听了这样的话,一个个都面如土色。
传领兵不等范无忌说完话,便从内衣里摸出一张被剪成了四方的羊皮,双手举过躬着的头顶,呈给岩石。
岩石在马上庄重地接过。
羊皮上画着一张地图。通过地图,庄义、庄威和庄严他们的心里回忆着崖门谷的状貌:危崖百尺,山崖中间一线幽谷斗折蛇行十余里直通山后,一条小河蜿蜒于其中,道路就在小河岸边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逆流而上,一直要到了山后十余里才会与小河分开。
地图还清楚地标注着水库的位置。
“是谁打探的消息?”庄义看着、看着,紧锁的愁眉渐渐舒展了起来,“这才是我们打败范文杰的头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