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我的生命里
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
如此的唯一
Nananananana
这是最美的传递
在我心里
你就是唯一
……”
工藤新一就直接把这首歌给唱出来了。
毛利小五郎疯狂掐着怪盗基德的脖子,詹姆斯·戈登和芭芭拉·基恩拉着毛利小五郎,可惜,有些拉不动。
好在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是有理智的人,很快恢复过来了,毛利兰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那时候的生活真的特别苦,我又不太爱说话,所以很多时候都会给老院长打。怪盗基德那时候很照顾我,所以当你把我和骗子塞进去的时候,我很想让你们进来,但骗子不让。”
“我出来之后,我去找你,我看到的是你的尸体。”毛利兰说道。
怪盗基德坐在那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那旁边有没有一具小七岁的尸体?”毛利小五郎问道。
“直接说弟弟得了,小七岁的尸体,尸体旁边还贴标签?”工藤新一吐槽道。
“有一个问题是,在我的故事里,我只是冻晕过去了,除非有人证明我也死了。”毛利小五郎说道,“在我自己的故事里我是没有死的。”
“冻晕过去?”怪盗基德自言自语。
“在我的故事里,你死了。”詹姆斯·戈登说道。
“……”毛利小五郎看着詹姆斯·戈登。
“还有一个问题是,老院长的房间有封条。”毛利兰指着照片里老院长房间门口的封条说道:“说明这里曾经是给警察查过的,说明里面是有发生过类似命案。”
“为什么有七座坟?我们有八个,那么这个活着的人是谁?这个活着的人可不可能是凶手?”毛利兰问道。
“还有,小时候的记忆,毛利律师的待遇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过得很苦,他因为是老院长的孩子,所以什么西装都有。”毛利兰说道,“我们可能是被虐待死的,那你呢?”
这时候芭芭拉·基恩才想起来,支支吾吾得说道:“小胖子……小胖子死了。”
“哈?”众人难以置信看着芭芭拉·基恩。
“小胖子死了,我亲眼看到的!”芭芭拉·基恩说道,“在我眼前被打死的,被院长打死了!”
毛利兰拿出之前怪盗基德的画的照片,“这上面的是你?”
“那个是弟弟。”怪盗基德说道。
“你弟弟什么时候死的?”毛利小五郎问道。
“22号。”怪盗基德拿出一组照片,“这些坟墓里写的都是22号死的,有一个却是21号死的,这个是谁?比我们早死的这个人,可能是关键。”
怪盗基德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寻人启事的照片,“这个是我在小胖子床上找到的,这个寻人启事,找的人是老院子的儿子。”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我先说一下这件事。”詹姆斯·戈登接过怪盗基德的照片,“我们每个人都要出去乞讨钱,但有一天不用,那就是陪毛利律师玩。”
“对,我走丢的那天确实是你陪我玩。”毛利小五郎说道。
“那天本来玩得好好,因为有点事我离开了一下,一回来他就不见了。当天是二十号,于是我们发了寻人启事,但他二十一号回来了,得了很重的感冒。”